“哎~,我听娘的安排。”
杜氏一喜,开荒浪费力气,得吃干饭才行,家里那点存粮快用完了。
不管白云溪怎么打算,白云松算是满意了。
回到家,把老爷子扶到竹椅上坐下,给他倒杯水,“爹,您歇息,儿子去处理点事儿。”
“云松,你且留下一会儿。”
老族长拿旱烟袋在椅子腿上磕了磕,重新填上烟丝,点上火,吧嗒几口。
浓烈的烟雾呛得他直咳嗽。
“爹,您少吸点,嗓子受不住。”土烟劲儿大,长年累月下去,牙齿和指甲都熏黄了。
“先不说我,你是怎么想的,还有云溪丫头立的文书,两贯钱,咳咳……你干啥让云溪丫头握着你的把柄?。”
“爹,堂妹现在没能力管理私塾,她心知肚明。立字据无非就是想让我们以后多照顾一二,我懂,她也懂。她没胆子把字据公布于众,除非她不顾及小五的科举之路。”
私塾这件事儿,他们确实有些强人所难了。
但堂妹夫不在了,单凭堂妹孤儿寡母的,私塾在他们手中只有落败。
作为白氏族长和里正,私塾是他们的荣耀,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堂妹经营不善关闭。
对堂妹的亏欠,他会用别的法子弥补一些。
但私塾,他势在必得。
“爹,一会儿我让安邦给堂妹送两斗糙米一斗黑面过去,算是对她们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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