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一起时,曾芝蓓还跟男友吵架分手,狼狈的从男友的出租屋搬走,打电话让安忱帮忙。结果不到一周,两人就复合,还是她主动求的。
复合甚至没有告诉安忱一声,寝室里除了安忱别人都知道。
安忱也没说什么。
直到有一天,曾芝蓓的男友喝醉酒了后,加了安忱的好友,一顿问候。曾芝蓓也哭着说男友喝醉了,还打她,闹着说要分手。
安忱当时差点去出租屋把她男友拎出来揍一顿,被室友拦了下来。但第二天却听见曾芝蓓说自己也喝多了,其实男友没有打她,只是她以为被打了。
意思很明显,不打算分手。
安忱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说。
我和他,你选一个。
曾芝蓓脸色难看,让安忱能不能不要让她这么为难。
不用曾芝蓓回答,安忱直接删了她的好友。
安忱很不明白,曾芝蓓作为她的第一个好朋友,她很是珍惜,也没有对她哪里不好。
为什么对方要这么做。
如果不是她和自己输出的都是男友的负面,自己怎么会觉得她男友不好呢?
又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对她不好的男人不惜与自己决裂呢?
后面室友和自己说曾芝蓓怀孕了,已经在筹备着结婚,她家里要了很高的彩礼等等。
安忱都当与自己没关系。
现在这个都快被自己忘了的老闺蜜又跑出来要求和?
“给我个跟你当朋友的理由。”
安忱环抱双臂,歪着头问她。
“啊?”
曾芝蓓有些迷茫。
什么理由?
“和你当朋友对我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吗?你能给我的事业提供帮助?还是给我提供什么精神价值?我听说你现在只是一名家庭主妇,围着老公孩子转,这两样都没法满足我吧,我又凭什么跟你继续做朋友呢?”
这一番话让曾芝蓓的脸涨红,气急败坏的说道:
“说的好像跟你做朋友我能得到什么一样,你不也没混多好?!”
安忱摇摇头,一边从兜里拿出自己的胸牌,一边说:
“你这话不对。第一,是你主动提出想与我继续做朋友。第二,我现在是异闻管理局的探员,不说混得又多好,但也还是能养活自己。”
曾芝蓓看到胸牌,愣了一瞬。
探,探员?
这个事就像是大专的朋友专升本却考上博士了一样离谱。
但安忱她知道,从来不随便开玩笑。
心里燃起不公平,想到自己今天来个同学聚会都被婆婆冷嘲热讽,曾芝蓓咬牙切齿。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你的出身比我还差,却什么都比我好?平时考的比我好,专业课学的也比我好,懂的也比我多!追你的男人也比追我的好?我哪点比你差了?”
“你终于说出你的真实想法了。”
安忱木着脸,转身走下楼梯。
“恐怕来找我继续做朋友是有什么忙想让我帮吧,但不好意思,工具人我不乐意再当了。”
曾芝蓓攥紧拳头,站在原地没动,倔强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自尊心很强,想求安忱帮忙都还没说出口,就被对方先拆穿。
现在更不可能再说了。
安忱难过早就难过完了,如今也没什么其他心情。
说当成好友,安忱之前自然是把对方当作很好的朋友。
但对方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攒得多了,一爆发起来自然是什么旧情都不念。
一切都是她自己选择的。
走下楼时,有两个人吸引了安忱的注意。
很奇怪。
对方一看见她就立马背过身,假装在打电话。
安忱面上无异,假装摸了摸包。
“怎么落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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