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辛苦。”
“本来该我们去割牛草放牛的,到头来还蛮烦您二老了。”
“……”
陆岩很是客气。
因为原本就是这样,人家过来耕地,那牛是牵着出去放也好,是割草料饲喂也罢,都是主人家的事。
昨天就是这样。
结果今天愣是让人家自己给干了,不然也不会等到这个时候才回来。
闻言一老汉就笑:“这就见外了啊,又不是多大的事,不值当的。”
“就是,别的我老汉干不了,放个牛还是没问题的,不耽误你就行,你那都是大事,耽误不得,想帮也帮不来,哈哈。”另一老汉大笑。
杨雪便笑道:“那还等什么,赶紧坐,陆明,拿酒。”
“诶!”
陆明喜不自胜。
桃花酒是喝完了,梨花酒刚好呢,那滋味也是很不错的,感觉就是一個高级,舒坦。
陆晴则帮着摆碗筷,盛饭。
席间也热闹,尽管钱不多了,可这家里酒也好,香槟汽水也罢,从来不缺。
期间家长里短聊了些,陆晴学业聊了些,陆强盖房结婚的事情也聊了些。
待到酒饱饭足,两老汉各自搬了椅子,树下打盹休息。
这时杨雪才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电报发了?”
“发电报?”
“哥你干嘛要发电报?”
陆晴也吃饱了,年前还有点干瘪青涩的小姑娘,这会亭亭玉立,圆润得很。
陆岩便简单讲了讲,而后又道:“要不再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叉到鱼?”
吃是吃美了。
尽管眼下物资匮乏,可优质水源条件下野生的鱼类味道鲜美也是无可置疑的事实。
就是手痒。
叉鱼……
妈的,长这么大还没叉过鱼呢,闰土都刺过猹,感觉自己练闰土都不如!
陆强打着饱嗝:“难,要不早上,要不傍晚,这个点真的够呛,估计都沉下去了。”
“嗯,藕肠倒是可以抽,不过多了也没用,之前带回来那些够多了,两天都吃不完,放着就老了。”陆明脸色泛红,摸着肚子。
陆岩莞尔:“那也出去走走,别媳妇还没进门就长成大胖子。”
“那不能,长胖哪那么容易,那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
“就是,哥你想太多了,我倒是想长胖点,可哪那么容易?”
“……”
哥俩很是不以为然。
但很显然也都不愿意真的长成大胖子,那是很难看的,任何时代的审美都是如此。
是故还是沿着湖岸溜达起来。
果然这会都躲起来了,没鱼,消食回来,哥俩开始休息,下午还要盖房,杨雪跟陆晴凑一块,开始誊抄文稿。
时不时陆晴也会问上几句,因为这就是最好的作文老师,学校老师都远没有那个水平,还不要钱。
陆岩没什么事。
新鲜的藕带还有很多,都泡在干净的井水里,他想试着做成泡菜,便都仔细清洗了两遍,切段,用竹簸箕摊开晾着。
完事又找了个空坛子,清洗,控干,又把小米椒生姜大蒜花椒等备了些。
接下来就是烧水了。
没有自来水,就井水,烧开,控干的坛子里小米椒生姜大蒜花椒丢进去,再来点1982年的云鹤牌精制加碘盐,开水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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