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都到了,白景善心中的期待感更加浓烈了。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他对青铜门后面世界的兴趣与日俱增,越发难以抑制。
快了,眼看着青铜门的进度值从无到有,现在已经过了大半,他火热的心已经快要按捺不住了。
三老爷今年已经38,在这个年代基本上已经可以自称老夫了。
不过白景善这个老夫,因为常年习武不辍,浑身精血尚能饱满旺盛,行走坐卧之间都有凌厉之风,无人敢于小觑。
九红在房事上索取甚多,但是那说的是次数,具体到“局部战役”,那可是常常被杀得丢盔弃甲,狼奔豕突,一摊流水。
这天,白景善把全家男丁都集合起来,拿着一把大剪刀,挨個剃头。
“老少爷们,今儿是咱们汉人的好日子,这根猪尾巴打从今天起,一律剪掉,咱们从头做起,做新时代的新国民!”
“我大清”两百多年的统治,辫子已经成了每个男人必不可少的标志,想想当年扬州十日,为护发死了那么多人,不禁令人唏嘘不已。
到了晚清这时候,讲究的大户人家男子,还时不时的剃头,穷苦人家则基本上是前面一撮毛,后面一根辫,主打的就是二合一。
白景善第一个来了个一刀两断,以身作则,做出了表率。
大部分的白家人对这个无所谓,没了辫子也不耽误什么,只有秉宽很难过,拽着辫子不让剪。
“三老爷,我这辫子留了几十年了,老祖宗都这么留,我死活不剪!”
白景善呵斥了一声道:“胡说,咱们汉人老祖宗可不留辫子,你这话一点道理没有!”
秉宽不了解历史,拗不过三老爷的强硬,辫子最后还是没保住,被齐茬剪掉了。
看着掩面哭泣落荒而逃的秉宽,白景善终于彻底明白了那些所谓的变法和革命为什么最后都走向失败了。
民智不开啊!
……
大总统就任没几天,白家大宅门来了一位老相识。
王喜光王公公没了宫里的差事,成了丧家之犬,打宫里出来了。
王公公今年四十多,这么多年偷偷置办了一些家业,但是人家一点养老的心思都没有,还想着焕发职业生涯第二春呢!
白家正厅上,王公公扑通一下就给三老爷跪下了。
白景善急忙扶起来:“哎呦喂,王公公,这是怎么话说的,您这么大人物怎么给我跪下了,这不是折我的寿嘛!”
“三老爷,您甭寒碜我了,我如今算是失了势了,这不就投奔您来了,求您收留啊!”
白景善心说这老王八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之前哄着他是因为需要他在宫里帮衬白家,现在对这个已经失去价值的老狗,白景善已经不再看重了。
这可不是白景善心狠,而且王喜光这货实在太坑了,原本剧情老七信任他,让他当白家大管家,可他是怎么回报的呢?
欺上瞒下,里通外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仗着白老七不善治家理财,从白家捞了不知道多少钱。
白文氏死前,白家被军阀索要军费,再加上“翻译官”儿子不争气,闹得白家遭遇经济危机。七老爷的汽车都卖了,随后就都被王喜光截胡了,还另在外面置办了好几处外宅。
更嚣张的是,这个阉人太监甚至还娶了好几房姨太太,抢光棍的买卖不给钱,多吃多占,干过眼瘾和手瘾,简直臭不要脸。
白老七也不是好说话的人,发现被骗被坑以后,当众扒了王喜光的裤子,赶出门去。
但是老七忘了除恶务尽的道理,抗战爆发后,王喜光带头当了汉奸,一门心思的祸害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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