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侯益感叹一声,说道:“杨帅,老朽感激你还来不及,又怎会埋怨你?”
“杨帅,老朽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能否成全?”
“但说无妨。”
“王景崇那厮,杀了老朽全家上下七十多口人。如若杨帅你率兵破了凤翔,不知能否生擒此贼,交由老朽处置?”
侯益对王景崇,可谓是恨之入骨了。
王景崇几乎灭了他的满门,怎能让侯益不憎恨?
他恨不能扒了王景崇的皮,喝了王景崇的血,以泄心头之恨。
对于侯益的心情,杨骁或多或少能理解。
“这……鲁国公,我也不能做主。不过,似王景崇此等逆贼,不会有好下场的,请鲁国公你放心。”
闻听此言,侯益点了点头,颇感认同。
他之所以走这一遭,也是想看看,王景崇究竟怎么死的。
有杨骁出马,王景崇绝对毫无活路。
侯益对于这一点深信不疑。
“仁矩,过来!”
侯益朝着不远处的一个腰阔十围的壮汉招了招手,后者旋即一路小跑过来,跟杨骁打了招呼。
“杨帅,这是犬子侯仁矩,老朽想让他在你的军前效力,不知道杨帅你能否接纳?”
“哦?”
杨骁上下打量了侯仁矩一番,只见他?躯凛凛,相貌堂堂。
?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
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这样的体格子,着实是雄壮非凡的。
“这位,就是昔日曾在河阳击破张从宾贼军的侯仁矩侯将军吗?”
“犬子的尺寸之功,不值一提。”
侯益捋了捋发白的胡须,脸上是谦虚的表情,眼中却是不可避免的流露出了骄傲的神采。
侯仁矩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儿子。
想当年,张从宾在河阳(今河南孟县一带)一同竖起反旗,形势十分危急,石敬瑭便派侯益前去征讨。
侯仁矩率军为前锋,首先与敌军交战,挫其气势,最后张从宾军大败,伏尸河中的人太多,汜水几乎为之断流,张从宾乘马过河时也落水而亡。
侯仁矩因此战功,被授领蓬州刺史衔,但仍任牙校。
直到开运初年,侯仁矩奉调入京,担任毡毯使,后来出外调,担任天平军的行军司马。
也因此,侯仁矩躲过了一场杀身之祸。
杨骁想了一下,便道:“如若侯将军不嫌弃,就在我麾下的牙军,暂时担任军都指挥使一职,如何?”
闻听此言,侯仁矩不敢怠慢,立即跪倒在地上,一脸郑重其事的神色,朝着杨骁抱拳行礼道:“侯仁矩拜见主公!”
“好!”
“仁矩,我有你相助,何愁灭不了叛军,还定凤翔?”
杨骁立即笑容满面的把侯仁矩扶了起来。
据他所知,这侯仁矩有勇有谋,文武全才!
既是可以冲锋陷阵的猛将,也能当一方的父母官。
颇为难得。
侯益现在让侯仁矩投奔到杨骁的麾下,估计是也是看中了杨骁的潜力。
跟着杨骁,侯仁矩一定可以出人头地,光宗耀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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