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下,的确,地面有一片几近干涸的水迹,在墙壁上也有,看来他们是扶着墙壁游过去的。
“既然他们可以,我们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廖三槐笑道。
和尚皱了皱眉,似乎在担忧什么,最后点了点头:“还是小心一些,第一层的时候他们也没遇到机关,可是我们就遇到了。”
我们围着酒塘转了好几圈再三寻找,确定了没有别的路可走,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淌入酒塘。
和尚是第一个进入的,当他进去以后眉头一阵抽搐,口中直吸凉气。
“怎么了?”我问道。
他摆摆手说:“酒进了伤口里,火辣辣的疼。不过不要紧这是一件好事,酒可解毒杀菌,有好处。”
酒水不冰凉但却能刺杀伤口,此时的我不由得在心里泛起了嘀咕:难道当初的设计者在第一层手下留情,目的就让让人来第二层疗伤不成。
大约向前游了十几米的距离,身后的廖三槐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道:“小老弟,你有没有觉得伤口奇痒无比啊啦?”
“痒!”我眉头一皱,仔细的感觉了一下。
别说!还真是这样,身上的伤口好像越来越痒了。这种感觉其实我刚才也感觉到了,起初以为是酒水的刺激。
心里想着抬起手来仔细的看了一下,发现原本已经凝固的血痂居然再度裂开了。
不由得泛起了嘀咕:虽说酒有刺激伤口的作用,但好像没有这么厉害。
“不对,下面有东西。”和尚怪叫一声从大腿的伤口处揪下一条半透明的东西。
仔细一看居然是条小鱼,有拇指般长短,身材纤细。全身几乎完全透明,隐隐可以看到里面内脏,如果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天啊!它的牙好尖。”廖三槐惊叫道。
不错,这条透明鱼的咀吧里有两排肉眼几乎看不清的尖细小牙细看之下有些恐怖,它居然是吃肉的。
“酒里怎么会有鱼呢?”我惊呆了。
“酒泥鳅,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酒泥鳅吗……”廖三槐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得忽然说道。
据他说,酒泥鳅这种东西是人为养成的,它的本体是西域河里某种鱼类的幼虫。这种鱼类适应力极强,无论多么恶劣的环境下都有它们的存在。
古时有人成批的打捞这种幼虫浸泡在酒里,即便是适应度极高的它也经受不住烈酒的刺激。大多会死亡,只有极少的一部分可以存活下来。
西域的古人经常会被毒虫鼠蚁咬伤,而且毒性各异、猛烈。而这种酒泥鳅的牙齿上分泌着一种毒素经过酒水的加持效果可以抑制百毒。
就在我们想着这里为什么会出现酒泥鳅的时候,猛然发现眼前灯光所照之处滑过一条黑影,那绝对不是酒泥鳅,分明是一个人。
“下面有人。”我叫道。
廖三槐一听面如锅底,冷冷的说了一句:“难道是游尸?”
关于游尸我倒是听说过,据说是水下腐尸异变的一种。
它常年浸泡在水里,周身柔软如柳,可以如同鱼一般在水中游动,且速度极快。
“酒泥鳅吮吸伤口流出鲜血,然后引出游尸。我明白了,这就是第二层的设计。”和尚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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