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他不理解,在场所有听到的人都不能理解。
按理说赵家大公子成亲这可是一份隆重的事情,来往庆祝的人都是商贾名流,不去五星级酒店办理已经算掉面子了,怎么还满大街招人呢?
“这……”
白脸男人有些不确定的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嗨!你管他那个,有钱人家做事从来不按套路出牌,谁知道呢!”
“唉!同人不同命啊!看看人家再看看咱们,跳酒杯里淹死算了……干!”
“干!”
三人接下来的谈话便和狼崖没有什么关系了,蓝凤凰慢慢的转过头来有些惊讶的和我说:“赵辕要给儿子结婚?”
我张嘴想接她的话,却发现说不出什么来。
这也太奇怪了,赵辕既然马上要儿子结婚了,为什么会准备那么多的丝蛊呢!
“丝蛊能做菜吗?”我实在不知道该做什么,来了这么一句。
蓝凤凰笑了,什么也没说。
拿丝蛊做菜简直就是寿星老吃砒霜,活的不耐烦了。
“你说会不会他想在婚宴上杀什么人?”我想到了酒宴下毒,可是这个荒唐的想法一出来就马上被自己否定。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有谁会在自己儿子的婚宴上杀人呢!
晦气不晦气暂且不说,就是这个关系也摆脱不了,要知道前来参加婚礼的必定都是有头有脸,死了谁都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
真在赵家的婚宴上出了人命,就算他赵辕再有权势也无法全身而退。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这时和尚忽然出幽幽的说道:“听过上党落子灵堂计吗?北宋时期,手握重兵的赵王荒淫无度、草菅人命,包公想要审他又担心请不动他,便诈死摆下灵堂引赵王前来吊唁,最后在灵堂里将他一举拿下。”
“吆!牛还喜欢看戏?”我笑道。
后者笑道:“师傅爱听,我也听过几场。调门没学会,故事倒是记下来了。”
“你是说……”
蓝凤凰想了想说:“赵家的婚宴是假的?”
“这不好说。”
后者摇摇头说:“我只是想说,这种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事情,咱们老祖宗早就玩的不带玩了,后人模仿一下也未尝不可。”
他这话说了等于没说,不过却为我们提了一个醒。
“总之……赵家这场婚礼不简单。”
我缓缓的点了点头,别的不说单说这蛊母就解释不通。
这个话题陷入了僵局,单靠想是想不明白的。
“啊!”
就在这时人群中忽然忽然传来一个惨叫,紧接着就是一阵骚乱。
然后音乐停了,四周的灯光大起将大排档里照的如同白昼。
与此同时看到场中央有一个大汉蹲在地上捂着手臂痛苦的嚎叫着,似乎受伤不轻。他的旁边围着七八个壮硕的男人,各个凶神恶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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