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的站起来看着远方幽幽的说道:“人总是需要管的,你既然有这个能耐,就有这个责任。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你……责无旁贷。”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摒弃了以往的教育方式,对打骂孩子嗤之以鼻,有的家长确实有能力可以用嘴去说服孩子,但更多的家长没有这个能力。
最可怕的就是后者,他们无法用语言去管教孩子,更碍于面子不去管孩子。这样渐渐的偏离的轨迹,即无法用柔和的方式去管理,又不愿意用强硬的手段去纠正。
孩子一下子变成了散养,开始由着自己的性子疯涨,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
暴力!有时候确实是一种很有效的方式。
我从来不反对暴力,因为有的人天生就欠揍。但我却反对滥用暴力,因为……总要给这世上留点希望。
我不知道自己的这番话对老孙头带来怎样的改变,但多年以后再次来到光辉店的时候这里的熊孩子少了很多,因为村里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
有一个老爷爷会在梦里鞭打那些不听话的孩子,从来没有例外。
尽管那个时候,老孙头已经死去多年。
……
此时,我正站在小龙堡西面的土丘上,远远的看着依旧破旧和突兀的西庙。
从光辉店归来进村,这是一条捷径。
本不必要非从这里经过,因为它是我童年的梦魇,小时候的噩梦就是从这里开始的,也是它改变了我一生的轨迹。
但我今天想要来看看,因为临走时老孙头和我说,他的那门灵童集就是在西庙附近得来的。
“这就是你的噩梦吗,也没什么稀奇的。”东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的事情他大多都知道,也知道西庙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没有说话,站在庙门口很久,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迈进去,只好转身下了山丘。
“这个庙宇好古怪,我总感觉到一股不祥的气息。”下来以后高小美给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我没有接她的话,再次扭头看了看它,心中暗自下了个决定:西庙,总有一天我会鼓足勇气探清你的秘密。
……
搬一张桌子,足足搬了三四天,还惹出那么大的麻烦,这让父亲很生气。如果不是高小美和东子在身边,都想脱下鞋子抽我嘴巴子了。
虽然没有挨打,却也没轻饶我,罚我收拾老屋子,还不许东子和高小美帮我。
有些事情要交代一下,我们家现在住的房子是太奶奶死后修的,老屋子比较偏,也很破旧,没人买,自然就留在了那里。
里面全是些爷爷,甚至太爷爷那一辈的老物件,没有什么翻新的价值,这完全是老爹故意找茬来整治我。
我也知道,所以并不很上心,父亲来的时候装模作样的打扫两下,等他前脚一走我便后脚一个电话把东子、小美叫过来斗地主,过的很是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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