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回头看了一眼黑脸,黑脸点了点头,他便再次回来小声的说:“这老鬼之所以这么霸道并非没有缘由,据听说在上面有个小关系。你们把他打得可不轻,到底够不构成刑事案件全在怎么定性,明白了吗?”
当然明白了。也就是说我们到底用不用负刑事责任,完全看上面怎么定性。如果不是,赔钱走人。如果是,那……就麻烦了。
“所以……再想想吧!早点做准备,免得到时候后悔。”
我傻眼了,万万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复杂,可又该怎办呢……找谁帮忙呢!
看着我们磨蹭了半天始终不去拨电话,白脸也明白了,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那我就没办法了,又让这老鬼赢一回。”
“哼!”黑脸气的狠狠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等等!”东子忽然一把抢过白脸手中的手机嚷道:“我要打个电话。”
在我们惊讶的眼神中,他快速的拨通了一个电话,在那头接通的瞬间他忽然挤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嗲声嗲气的说道:“张叔叔!我是东儿啊!呜呜呜……我被人打了……嗯!嗯!嗯!在柳林镇……人家好像上面有关系,非要把我们关起来……你快来救我啊!”
绝活儿!
万万没想到,东子还有这种绝活儿。认识他时间也不短了,就是没见过这家伙撒过娇,这小娇撒的……太贱了。
可让人没想到的时,我们只在柳林镇派出所待了不到两个小时时间,就被放了出来,只是象征性的罚了一些款,却到出了派出所也没见有人来收钱。
与此同时,老鬼夫妇被查出饭店常年加工地沟油被逮了进去,外加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不知后来判了多少年,反正从那以后再也没见过他们。
值得一说的是,两天后市里传来消息,一个官员因为受贿落马。至于,此人是不是老鬼的那个靠山就不得而知了。
当然,那都是后来的事了。出了派出所钟飞雁一直缠着东子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张叔叔又是什么人。但这一次张向东却出奇的好性子,任他如何软磨硬泡就是不肯透露半个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东子的不一般我早已察觉到了,他不愿说我也不会去问。
不过有一件事算是耽误了,当我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然大黑,前往长丰市的汽车已经停运了。而我们身上的钱几乎都给了蒋婆婆,想要打车也是不够的。
于是我们只好联系蓝鸢,可她的身上也不富裕,是朋友就不为难对方。于是,我们决定暂时先在柳林镇找一间旅馆窝一宿,等天亮了再走。
时间又空下来了,便再次去了一趟医院。黑虎的情况好了很多,医生说要再观察一阵子。关于玉观音他再也提供不了什么有用的线索,不过倒是问出了田静家的地址。
有意思的是,田家居然也在旧城区,只是处于旧城区的最南边,与蒋婆婆家还相距不小的距离。
本来我是不想去的,但钟飞雁这个神经病非说要去看看,想要找田静的父母好好打听打听,我头脑一发懵就同意了,因为陷入了更大的危机之中。
黑夜中的旧城区出奇的安静,也出奇的凉爽。只是太暗了些,因为旧城区马上就要改造,路灯之类的设施已经拆毁,一路走来黑漆漆的,有些渗人。
旧城区中大多数人已经签了拆迁协议,住进了镇上为他们新盖的安置房。只有少部分的人由于各种原因不同意搬迁,改造这事便因此耽搁下来,田家就是这些钉子户其中之一。
奇怪的是,当我按照黑虎提供的地址找到这里的时候却发现大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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