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能说明什么,毕竟面对敌人总要多打听一下。”他不甘心的说道。
“是的!”我再次点点头笑道:“真正让我怀疑你的是进后山的路上。”
黑胡子,不!应该叫他哭鸟才对,他听到我提及后山好像忽然想通了什么:“你是说……那只狗?”
“是的!”我笑道:“其实关于哭鸟,我了解的并非你想象的那样少。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书中记载哭鸟最怕狗,因为当年天狗曾经咬过它的头。”
谁都有祖辈,哭鸟也是如此。第一只哭鸟要到追溯到传说中的上古时期。那时的哭鸟有十个头,又称十头鸟,已经修成了上古凶兽级别。
而它的死对头则是神兽天狗,传闻两者进行过一场惨烈的厮杀,最终以十头鸟被天狗咬下一头结束,从此以后十头鸟便成了九头鸟。
再后来九头鸟死亡,化成怨气四散开来,衍生出万千哭鸟来。所以说,追根溯源,哭鸟是怕狗的,只要见到狗就会瑟瑟发抖,这种恐惧深入灵魂,与实力无关。
当然,从那以后只要狗见到哭鸟也会犬吠不止,这是上古之仇留下的烙印。
“呵呵!”听我说完话他笑了:“原本以为你不知道的,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到了后来朱砂棺一战就更明显了,我和你是打过照面的,虽然那时你是以另一种形态出现,但那种令人绝望的速度我是忘不了的。”
没人可以拥有那么快的速度,如果有,就是哭鸟。
他不说话了,低头呆呆的看地面。良久,幽幽的问道:“你说的很对,我就是哭鸟。那么……接下来你想怎么办呢!你……还有力气吗?”
说着他伸出双手,渐渐的变成了利爪。
“没有。”我苦笑的摇了摇头,费力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瓶子放到地上说。
“黑狗血!”他一眼便看出了瓶子里装的是黑狗血,惊讶的问道:“你……你在什么时候……”
“就在从后山回来的时候,我让张正找到的那只黑狗,取了这瓶血。”我看着他呆呆的解释。
可以看得出他看着瓶子里的狗血时,神情有些恐惧,但更多的是疑惑:“我不明白,你既然已经看出来了,为什么不早点下手?”
“两点!”我伸出两根手指笑道:“第一,有比你更厉害的怨尸出现,而你似乎和她是死对头。敌人的敌人,算是一种朋友。”
“是的!”他点了点头说:“怨尸摄婴魂,我也摄婴魂,我们交手过很多次了。”
“这第二嘛!就有点可笑了。”我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说:“好几次情况十分危险,你完全可以独自逃走。但,你没那么做,这让我觉得你或许没有传闻中的那样邪恶,我想等……等这件事结束以后亲口听你说。”
“嘿嘿嘿……”他忽然笑了:“你在开玩笑吗,你可地灵师啊……我从来没有听过有人会相信哭鸟不是坏人。传闻中哭鸟可是摄取婴魂,十恶不赦的邪灵。”
“不好意思,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地灵师,我有我自己任性。”
“你是挺任性的,哈哈哈……”
他笑了,仿佛听到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我也笑了,但不知道到底在笑什么。
笑着笑着他不笑了,缓缓的抬起头来死死的看着我,半天幽幽的说道:“想听一个故事嘛!一百年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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