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严这下想起来了,“哦~就是那个和我一样被挂在寡王墙上,大学期间恋爱都没谈过的那位?”
冷知识,楚君回所在的文学院,男女比例三比七,很少出寡王,特别是颜值不低,身上沾了点文学气质的。
就算文学院内部消化不掉,其他学院的女生也给他消化了。
文院和鲁艺学院的人有艺术气质,体育学院的人会沉淀,这三个院的学生都是学校表白墙的常客。
相反的,像楚君回这种被人挂到“寡王墙”上的文学院“耻辱”,往那一蹲,就要让人念叨一辈子。
“老严你还是那么会说话。”楚老板咬牙切齿。
他当年递交论文的时候,老严就是这样。
名人名言——“你最晚交一稿,我以为你憋了个狠的,结果你拉了坨大的”。
老严虚心接受夸奖,“谬赞谬赞……小楚同志,你上一次打电话不是说这辈子都不想听到我的声音了吗?”
楚君回嘴角抽搐了一番。
他当年的毕业论文在老严手上受尽了“侮辱”,为了毕业他忍了。
直到毕业那天,他给老严打电话上了一番嘴脸,虽说那通电话是“互相诋毁”,甚至还有点辩论的味道在里面。
但挂断电话的时候,楚君回真以为那是自己和老严的最后一丝交集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这一辈子遇到最厉害的人,就是在大学时期给我们上课的那些老师。
一个教授和一个便利店老板的身份差距,几乎就是橘颂伯和破庙乞丐之间的距离。
没练武之前,无论表现的多淡然,楚老板多少还是有点自卑藏在心里的。
跟老严说话,压力很大……
这一次通电话的时候,这些自卑已经没了,就像是另一方世界,退婚哥在和橘颂伯面前讲话一样随意。
正是察觉到了这一抹随意,老严才会这么开玩笑。
他猜测,自己的学生大概率是发达了……还不是一般的发达。
人的地位会养一个人的气,一个人说出的话会带上他的气,暴露他的气量。
不一样,很不一样。
“需要我帮忙?”老严问。
“非您不可!”
“具体什么事?”
“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楚君回把仓圣的事用梦给说了出来。
“你是说那个人因为造字开言留下了遗憾,从而找进了你的梦里,让你帮他解除遗憾?”
“额……我知道听起来很扯淡,但是我还挺想知道这个梦的答案的。”
“梦可不扯淡,是人潜意识的一种表现。行啊小楚同志,毕业后还没放弃提升自己的思辨能力。”
“脑子放弃了很多,拳头厉害了不少……这不才来找您解惑吗?”
“我倒是觉得很简单。”
老严的话让楚君回一下子振奋了起来。
忙问道:“何解?”
“很简单。”电话的那头响起了响指声,“我先问你一件事。”
“你的专业是汉语言文学,但你大学四年的课程里为什么要有外国文学和西方文论这种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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