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敬思斜瞟了老鸨一眼,“那天晚上,不知哪个孙子把小爷推进了河里。”
“他想要了小爷的性命,幸亏小爷学有龟息之法,假死才保住了小命。”
老鸨心中暗自揣测,不知道赵敬思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可现在赵敬思还活着,这无疑是真的。
她想不到赵敬思竟然还有这一手,勉强道,“大人真是鸿福齐天呢!”
赵敬思一摆手,“废话就不要多说了,如花姑娘在哪里?”
“那天晚上小爷没玩到,今天要玩的就是她!”
老鸨脸色一变,为难地说道,“这如何使得,大人,前两天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嘛?”
“如花姑娘被一个富商包下来了,包了一个月,现在实在是接不了客啊!”
赵敬思不管她,抬腿就往二楼走。
他知道如花姑娘的哪个房间,手下几人也紧紧地跟上。
老鸨连忙给龟奴打了个眼色,龟奴瞬间会意,趁众人不注意,连忙爬上了二楼,敲响了如花的房门。
房间内,两個人正依偎在一起说话,突然听到急促的敲门声。
陆阿五把牛角刀抽出一半,对如花打了个眼色,如花轻声问:“是谁?”
只听龟奴说道,“是我!”
陆阿五镇定地说道:“不要慌张,先打开门。”
他提着刀来到门后,从门上的小洞看外面,果然只有一个人,就是那龟奴。
他把门打开,龟奴慌慌张张地进来,说道:“赵敬思来了,你赶紧躲好。”
“要不然让他发现就完了。”
陆阿五皱了皱眉头,问道:“哪个赵敬思?”
龟奴扶额,说道:“就是那天晚上被你推到河里面,差点死的那个锦衣卫小旗。”
“锦衣卫正在查你的事情,被他们逮到了,你就死定了。”
陆阿五冷笑一声,说道:“我那天晚上不是把他推到河里面去了吗?”
“他不是不会水淹死了吗?我摸过他的脉搏,都已经死了。”
龟奴摇了摇头,“听说他学会一种什么叫龟息之法的,才保持的性命。”
“现在大娘还在下面挡着,她如果挡不住的话,就只能够让如花姑娘招待一下他了。”
陆阿五握紧了拳头,面沉如水。
他当然知道这招待一番是什么意思。
龟奴也觉得有几分稀奇,没想到陆阿五反应竟然那么大。
那边的如花拉住了他,“五郎,要不你还是先躲藏一下吧,保住性命要紧了。”
有了如花劝一劝,陆阿五倒是冷静下来了,就往门口走去,打算先去躲一躲。
谁知道这时候外面已经传来了一阵喧闹声,隐隐约约还有大娘和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估计就是那个赵敬思了。
赵敬思用威胁的语气说道:“今天我要是玩不到如花我就每天带着几位兄弟来这里搜查要犯,看你这买卖还做不做得下去。”
老鸨用小锤锤捶着他壮实的胸口,心里暗想,没想到这赵敬思还挺有料的。
她面上笑嘻嘻地说道:“大人就不要说笑了,咱这都是小本买卖,哪经得住你这样折腾啊。”
“可是如花姑娘,她最近真的不接客。”
赵敬思瞟了她一眼说道:“你莫要再捶我的胸口了,你再捶我的胸口,那我也要捶你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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