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以皇上病重,恐大齐出现内乱为由,派出几路人马出兵西北。与赵广渊的西北军对峙在渭水两岸。
“王爷,他们在渭水南岸扎营了,目前没有看出从冰面渡河的打算!”
派出的斥候半个时辰通报一次情况,没见对方有准备冰面渡河工具。数位将军围在赵广渊身边,等着他的指示。
“王爷,我们如何应对?”
“让人盯着河对岸情况。若大军渡河,弓箭手立即射杀。”
方胜有些摸不清对方的套路,“王爷,对方只来了五万兵马,于我们大大不如。这是没有攻城的打算,还是有别的动作?莫不是等后续援兵?”
“赵广涣估计没有拿到皇上的另一半虎符。怕是调动不了各路大军。”如今的马前卒不过是投诚赵广涣的几位将军私下行为罢了。
目的主要是围困西北军,不让西北军前往都城勤王。
“这么说,皇上还活着?”
赵广渊抿嘴没有说话。京城没有消息传回,皇上应是还活着。如今京城消息滞后,怕是越王府和京城的关系都被太子盯梢了。
方胜等诸将猜不透太子的用意。既然囚了皇上,又留着皇上性命,就不怕多生变故?
还是以为皇上在他手里,一切都尽在掌握?
又当又立?
赵广渊也觉得赵广涣有些又当又立。既已起反心,又怕担了恶名。既已走到这一步,何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让皇上暴毙,直接登基为帝?
怕担了弑君弑父的千古骂名?
“王爷,他们围困咱们,咱们总不能干看着啊。”就有点憋屈。
众将觉得什么都不做有些憋屈,但赵广渊却不让先动。
现在是谁先动手谁不利。西北军一旦动手,便落了个乱臣贼子的名声,太子就有了派援兵攻打的理由。而西北军虽对他们的围困没太大影响,西北诸城,及各卫营粮食备得足,并不怕对方围困。
但时间长了,来往的商户不能进出,久了只怕要人心浮动。要起暴乱。
西北如今靠着互市,盘活商业经济,若受影响,只怕要好久才能缓得过来。而一旦互市那边的西域商人得了大齐内乱的消息,只怕会龟缩回去,到时外商不进来,整个西北经济都会受到很大影响。
“王爷,您是不是有后招?”展骞担心京城的家人,恨不能飞身回去。这些日子过得水深火热。
就怕一觉醒来,得到消息,展家没了。
越王神情淡淡,朝廷大军围城,也不见焦急,让展骞心里起了希翼。
“本王说过,不会让你们成为乱臣贼子。”
众将一听,个个复又精神抖擞起来。环顾一圈,王爷身边少了几个人。方大不见了!方二呢,方二也不见了!
王爷有后招!
京城,这些天遭到太子清算的大臣不计其数,罚俸的罚俸,卸职的卸职。京城各家各户紧闭府门,人人自危。大齐二十七年这个新春,大街上少有人走动,犹如一座死城。
偶尔见着一个人,也是脚步匆匆,身后像是有狗撵一样。
秦王的人通过会仙楼的采办辗转找到曹厝,但从曹厝那里并未得到有用的信息。
“曹总管说,越王府的采买现在都不能出入了,都是由会仙楼那边送吃用。而且有兵丁跟着。他们与越王也联系不上,消息送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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