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朔反复观看，张嘴咬了一口，口感香甜，味道绝佳。
他敢说这是他长这么大吃过最好吃的果子，比起什么渝州的味道好上几倍。
顾老瞪圆了眼睛，抬手就朝他后脑勺一巴掌：“你怎么给吃了？我都没舍得吃，臭小子。”
顾朔顶风作案又咬了一口，脆，甜，香，还带着一点点的酸，绝品，绝对是果子之中的绝品。
但是……
“臭小子还吃还吃，那可是小丫头送给我的……”
“此果子并非宫中的。”顾朔突然开口。
顾老抬手的巴掌顿住：“不是宫中的？”
“我掌管皇商，宫中任何瓜果蔬菜，锦缎绸罗都是内务府拨钱我派人送入宫的，并无这样绝品的果子。”
“会不会你记错了？”
“不会错，这果子品相口感，别说京都城没有，就是整个北黎都没有。”
顾家经商几代人，四国那里没有去过，各城特产他都一清二楚，记忆之中没有一个地方盛产的果子和刚才的一样。
就连盛行的渝州果子都比之不上，北黎还有什么地方能够盛产？
顾老闻言，拿过顾朔手中没吃完的半个果子，咬了一口，神色立马变得怪异，的确好吃。
他不是没吃过渝州果子，虽也好，可远远不及手中的。
“那……那小丫头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顾老也经商多年，是个人精，什么地方盛行的果子一口就能尝出来。
他是得到果子太高兴了，也并未在意其他。
如今听到才细细观看，品相的确高于一般果子。
顾朔没有言语，想到之前她很随意的拿出两仪相生，心底隐隐浮起巨大波涛，也有一个猜测在心底浮起。
顾老沉思再三和顾朔想到一起去了，面色登时就变了。
“不可说，不可说，什么果子，这就是正常的苹果罢了。”顾老神色都有些惊慌。
“恩。”顾朔点头。
“顾朔，你发誓，发誓绝对不将今日的事说出去。”顾老拽住他。
“爷爷，孙儿绝对不说。”
“不行，你发誓，必须发誓。”顾老此时谁也不信，两仪相生的事刚落下，若是果子再起了事，小丫头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
顾朔没想到老爷子竟然这般袒护，心底多了一些欣慰，抬手竖起三根手指：“我顾朔发誓，若将今日的事说出去，就让我不得好死，爷爷，你可以了吧。”
“你可要好好记得自己的誓言。”顾老这才松手。
顾朔理了理衣服：“用孙儿送你回家吗？”
“不去，等会去酒楼吃个饭，晚上我去将军府住。”
“……爷爷，你安稳些，别有事没事去将军府，向明侯狗脾气再给你扔出来。”顾朔很头疼，老爷子上次被扔出来的场面还历历在目。
“扔出来大不了我再回去，反正我现在就想守着那丫头，无关其他就觉得亲切。”顾老前一秒喜滋滋的，后一秒叹了起来：“哎，只不过，那丫头不知为何从第一面开始就总防着我，防着顾家，我们顾家似乎也没对她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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