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井航:如果说之前我对谢小琪的喜欢还很单纯,遇到比较,我还会想,我对她的喜欢,值得我放弃什么。可当我看到穿着旗袍的她,那年少时曾在我脑海里驻扎过的身影渐渐清晰起来,原本她很陌生,现在,就在我唾手可得的身边。我牵过她的手,揽过她的腰,把她像一弯月亮一样抱在怀里过,原来我那么早就满足过。那么,我还有什么可不愿放弃的呢?
我是天底下最努力的分割线
我把冀景航带去了一家旗袍店,店主是我外婆朋友的小女儿,我叫她安姐。一进门我便像进自己家一样嚷着要安姐给我找一件旗袍。
“小丫头,你好久都不穿旗袍了,今天怎么了?”安姐是上海人,讲一口地道的上海话,我特别喜欢听她讲话,即便是再普通的家常都像在诉说老上海的情深意切。女人的很。
“狩猎。”我难得还有开玩笑的心情。
安姐大我10岁,却一点不显老,有的只是岁月给的风情,我喜欢在她面前没大没小。
“他吗?”安姐纤细的下巴一扬,我知道她说的是跟在我身后的冀景航。
我感觉摇头“不是,他是我老板。”
“我不知道你的猎物什么样,怎么为你挑选战袍?”安姐往柜台上一靠,指尖夹了跟细细的烟,眼神还瞟在冀井航身上。
我把她的脸扭回来,一字一句的告诉她“要惊艳。”
安姐去拿旗袍了,我转过身看见冀景航正在看对面墙上挂着的一幅幅照片,表情是难得的严肃,就像遇到了什么难题。画不出图来的时候也没见他这样皱眉。
照片大大小小的被挂了满墙,每一张都是一个人,一个明艳的女人,美丽妖娆,媚波流转,嫣然无方,倾国倾城。
“小琪。”冀景航喊我,声音有些轻颤。
我满不在乎的撑着下巴“不用问了,那都是我。”
我认识安姐很久了,我还小的时候就经常跟着外婆去他们家做客,只要我到上海来,就会去看安姐。后来,外婆走了,我也搬到了上海,不久后我便去找了安姐,安姐看见我便尖叫起来,焦急的问我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我虚弱的往她怀里一躺,什么都不想说。安姐搂了我好一会,然后直呼我把她硌疼了。安姐说,我限你最短的时间内把自己养回来,就等你长大好让你给我的旗袍们当模特呢,你现在这幅鬼样子怎么弄?
没想到这个最短的时间我却拖了两年多,每次我来找她,她都摇头,连说不行。说我这样只会亵渎她的宝贝们。
直到安姐说行的时候我又犹豫了,我说安姐,我已经不是你以前看上的那个满脸都是欢喜的小女孩了,你看我身上,半分人气都没有了。安姐却说,她爱死了我这个气质。
好吧,我的祸,她的福。
做模特就做吧,反正我爱穿旗袍,每次穿上旗袍我都能想起外婆,这也是我想念她的一种方式吧。会被很多人看见也无所谓,反正照片里的女子妆容正浓,风情妖娆。就算是认识的人看了也不会想到是我。对此,我还是挺佩服冀景航的眼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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