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张玄机的人疯狂得很,不知道的人一脸懵,茫然地看着身边那些尖叫的人。
比如樊文山,就很迷茫,“这张玄机这么有名吗,我怎么听都没听过?”
徐浇扶着额头:
“少年,你不知道吗,张玄机,身材那是一级棒!”
旁边的人见徐浇一脸色相,纷纷鄙视。
不过徐浇一脸无所谓。
樊文山见识过魁艺山的实力,在他心里,魁艺山就是最厉害的了,于是说道:
“有多厉害,我不信,让老三上去,比试比试,我不信她能有老三厉害!”
此话一出。
周围集体沉默。
前段时间,这群新生刚考完高考,到处去浪,没有见过魁艺山在花信集团宴会上的演奏。
更没见过魁艺山在电影学院的表演。
只是见到他在开学典礼上唱了一首歌。
在人才济济的红音,算是合格吧。
但要和如今已经出道十来年的张玄机相比,他们认为,不能比。
处于同学和偶像微妙关系的他们,选择了沉默。
可有人却看不下去了。
旁边是作曲系的。
那个大二的男班主任讥笑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新生能够将玄机比下去呢,真是世界之大呀!”
作曲系那边,爆发出一阵哄笑。
音疗系这边则是鸦雀无声。
音疗卓越班的人更是埋怨道:
“没资本装什么呀?!”
“就是,还以为自己挺牛。”
“这下好了,得罪了作曲系,有得让人笑话了。”
“妈的,真丢人,怎么和这种人在同一个系!”
……
没见过这种场面。
本来就敏感脆弱的樊文山,听见周围都是指责自己的声音,满脸涨红,竟然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他和魁艺山再好,但是不知道魁艺山是怎么想的,他也不好再把魁艺山拉出来,免得给魁艺山添麻烦。
就在他无地自容时,魁艺山站起来。
“张玄机有什么了不起,就算她是鱼玄机,我就不放眼里,怎么了?”
魁艺山脸冲着那个大二的班主任,然后扭向旁边的卓越班:
“还有,别将个体归于大类,别将大类当作自己,我兄弟说话,有你什么事,还让你丢脸了?你有什么脸,贴人家冷屁股的脸?”
“说的好!”
后面,又男生站起来,高声说道:
“学弟,牛逼啊,作曲系有什么了不起的,神奇什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将来指不定是作曲的比较牛,还是音疗的比较牛呢。
还有啊,妈的,那些音疗系的杂碎胳膊肘往外拐,怎么想的,有本事去作曲系,来音疗系干涉么,没去作曲系,是不想吗?”
那人身边的男生,咚咚咚地兴奋敲击着大鼓。
音疗系和作曲系积怨已久,相互看不惯。
而所谓的卓越班,又看不起其他班。
魁艺山的一番话,引爆了潜在的矛盾。
而樊文山,心里却感觉暖暖的又有些酸酸的,眼泪不争气地在眼睛里打转。
每当被人维护的时候,他都在心里埋怨自己眼泪不争气。
一个大男人,竟然会这样。
可,从小到大,真的没几个人站在自己这边。
当众为自己对抗别人的,这还是第一个,怎叫这个外表看起来开朗的大男孩不感动和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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