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宗忙躬身道:“吴侯有言,曹军人少,集精兵来取袁公,自有优势,且会让袁公处于被动之内,而曹营借此激动灵活,会奇袭粮草,但请袁公多加防备,不可将粮草集中于一起……”
孙策的一应建言,于袁绍听去,并不算什么新鲜事,这段时间,沮授就多次有做劝告,前番吃了亏后,他本人也变得谨慎很多。
袁绍嘲笑道:“孙伯符就说了这些话?不过如此!但于吾处事,又岂容他来指指点点?便是孙文台在时,面对于吾,亦需恭恭敬敬!”
“此外,吴侯还有书信,为袁公呈上!”
沮宗思索间,最终还是没有于现在,说出孙策私底下,为其兄沮授写得另一封信,只是将之为袁绍所书,取出之后,双手呈了上去。
袁绍在接过后,足足过去了十几息,依旧没有说任何话语。
沮宗觉得有些不对劲,正想抬头看去,但观方才还算放松的袁公,此时脸上显露出了几分惊疑和恼怒,旋即正对上沮宗的眼睛,道:“吾知道了,此间事,勿要告诉其他人,汝下去,另寻公则来见吾!”
袁绍口中的“公则”,正是这段时间,极其受之信重的郭图。
沮宗不知孙策于信中说了什么,竟让袁公神色变得如此郑重,他随之领命下去。
而沮宗一走,袁绍起身,一人来到大帐的帐门处,看向营舍内飘扬的旗帜,复转头看向案几上的锦帛,一脸复杂悲切,心道:“子远啊子远,汝同阿瞒,与吾一道,同属发小,更是奔走之友。即于后方小事,汝真的想要背弃于吾,而转投阿瞒乎?这让吾心中,何以念想啊!”
须臾,郭图折返。
其刚同袁绍见礼,即看出袁绍的情绪有些不对劲,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可冀州牧袁绍接下来所言安排,直让郭图也震惊不已。
袁公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是疯了吗?
……
钟离。
钟离城的清理,非常之快。
不算斩首敌人寡众,能得取钟离,算是近几次战事中,江东人马折损最少的一战。
这其中首功,自如孙策早做言之,乃是猛将张飞!
于城内缴获清理,在得马两百匹后,孙策还大方的多加赠予了张飞十匹!
而张飞随后道言,却也证明其人为何知道,钟离城内必有战马。
“魏续、侯成,皆属吕布旧部,其同高顺等人一道,各掌握有精锐骑兵,想当年,也就是侯成等人,从主公手中抢了战马,而今其人既然驻守于此,其部战马必然充沛之!”
张飞如此一提,孙策才明悟自己遗忘这其中逻辑。
而这张翼德,莫非跟关二爷一样,是好《春秋左氏传》的,将当年之仇,记得清清楚楚?
于当夜,另一则消息传来,但同得取钟离一样,使人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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