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察觉的黑色液体跳动在肩头,女人化作的守卫走进宽大的橡木门里,长驱直入来到萨满们的圣所,走入其中。
这里是河巫部落最具权威的大萨满们才有资格踏足的议厅,来自数十个小部落的代表们此刻正齐聚在此,商议着如何应对旧日信仰的事宜。
果然正如她所想的,已经有从其他从边界回来的人将血族的警告通知他们了。
她悄无声息地潜入议厅,背后暗中肆虐的黑色共生体化作粘液触须,无声地游走在大厅的角落,捕获着那些落单失神的大萨满们。
一次,两次,三次,她终于勾引到了一个蠢货的注意,在觥筹交错间将他吞噬到自己体内,夺取了他的模样和记忆,以他的身份回到议厅中央。
部落与部落之间的代表们还在激烈地讨论着,但谁也无权拿下最后的主意,河巫部落是沿着尼伯龙根之河而建立的联合部落,只有他们共同的大首领才能下达最终的决策。
女人化作的大萨满穿过议厅,趁着无人注意悄悄溜进了通往首领房间的走廊,沿着烛光盈盈的通道快步穿行。
无数道吵杂而纷乱的心声在这附近此起彼伏地涌动,女人从中成功地分辨出来自河巫首领的心声,循着声音找到了他的寝室。
她像只幽灵般无声地趴在寝室的大门上,聆听着里面传来的悉悉碎声,她的共生体可以听到他人内心的声音,从而窥视和入侵到他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房间里没有别人,唯有大首领自己在冥思苦想,思索着是否应该为了部落群众的生存着想,放弃伪日的教义而选择投降。
他们虽然也笃信伪日那一套说法,但他们始终是信奉死亡女神的信徒,相信要得到完好而平静的一生,就必须随自然寿命死去,然后从尼伯龙根之河一路送葬到死之国,这样才能成为黄泉那一头众生的一员。
如果现在要他们死在那种噩梦军团手下,化作半生不死的亡灵被奴役至永恒,那简直是比死还要难受的事情。
女人静静聆听着这个首领内心复杂的心声,背后的毒液共生体如同蛛网般蔓延开来,带着她无声地爬上了墙壁,仿佛液体般快速流动,直到穿过气窗进入到寝室里。
一滩状若液体、又不是液体的黑色粘液从气窗上缓缓爬下,吹灭了寝室里点着的一盏盏灯火,在黑暗中逐渐幻变成那副玲珑有致的躯体,从墙上爬落到地面。
大首领察觉到灯火的变化,刚一转身就看到了她,一个在地上缓缓爬行的女人。
她的身躯像是魔鬼般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以恰到好处的姿势摆动着腰间朝大首领爬去,既像是充满期待的意中人,又像是带着诱惑的奴隶。
“是你?”大首领愣住了,想要呼吸却一下子好像接不上气来。
“已经在考虑投降了么,大首领。”毒液跟着女人的手一同缠上了他,进入到他的内心深处,探寻着他的每一个想法和记忆。
大首领想说些什么,但脑中却搜索不到任何词语,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曾经自称毒液夫人的女人以无数的黑色粘液淹没了自己,直到眼前的视线彻底消失。
伪日的信仰本就是由异界的访客带来,但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位访客却从未打算带他们走向正途,她以及她背后的主子真正感兴趣的,从来就只有来自遥远海洋另一头的那位古神。
女人抚摸着大首领的脑袋,将他整个人拥入怀里,紧紧贴着她玲珑诱人的身躯,发出了让人酥骨的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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