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管事满脸沧桑。
“放肆!”冉泓一拍惊堂木,怒道:“你这是在威胁本官?好大的胆子!”
尤开河被吓了一跳,身上的肥肉都在颤抖。
金管事的话不断地在他脑海中盘旋,他不禁握了握拳,低眉顺眼道:“是草民太过心急了,望大人赎罪!”
见冉泓不再追究,尤开河顺势说道:“只是眼下柳蘼儿确实是我尤府之人,这姓溥的小子夺草民之妻,草民不想就这么算了,一定要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还望大人替草民主持公道。”
溥峪抬头,直视冉泓,沉声道:“敢问大人,若明知尤开河是个杀人犯,这世上可还有人能不畏惧,一心嫁与他,去寻死?”
溥峪的脸冷不丁地闯入他的眼帘,冉泓突然就愣住了。
这时,尤开河听明白溥峪的话,心里一抖,面上激动质问,“什么杀人犯?穷小子,大人心中自有一杠秤,没证据的话你可不能乱说,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尤开河试图恐吓溥峪。
溥峪无视他,看向冉泓,“大人,草民说的句句属实,大人?大人?”
“大人!”溥峪不明白他是怎么了,于是提高音量,大声唤了一声。
“嗯?”冉泓回过神来,“你刚刚说什么?杀人犯?”
听到他这么问,在场众人也就没将他刚刚的失态当回事,还以为他是被这个消息给惊到了。
溥峪虽然觉得冉泓看向他的目光有点不太对劲,但他还是垂首避开对方的目光,恭敬地回答道:“是的,据草民了解到的消息,他已经前前后后娶过六房媳妇了,而且没有一个活过一个月。”
这消息百姓基本上都知道,前任县令自然也有所了解,但尤府同前任县令早已勾搭在一起了。
被害的那些女子家人,也大多是不在意其性命的,不然也不会任由其嫁给这样一个人。
只是其中第三任是尤开河强抢来的,那姑娘死后,她上了年纪的爹孤苦无助,只身前往衙门击鼓鸣冤,希望县令能替他们主持公道。
只是这案子最终也没立起来。
因为击鼓的第二日,那老人便消失不见。
事情真相到底如何,众人多多少少也知道。
众人悲愤,但却奈何不了他们一丝一毫。
“你也说了,是听到的消息,那是否属实呢?你可有其他证据来证明?”
冉泓将目光从溥峪身上移开,看向尤开河,目光略沉。
自从上任以来,他忙于各种琐事,还真不知道这尤府少爷除了表面混账了些,还干出了这种事情!
“他身上命案不少,大人若是用心,定能查得出来。”溥峪回答道。
这时,外面围观的人群突然喧闹起来。
“大人!这位壮士说的在下可以证明!”
“大人!草民也可以证明!草民家里有证据,可以证明尤府摊上的一桩人命!草民这就去拿,大人稍等!”
“是啊!大人!我们都能证明!尤家简直是祸害!我的青天大老爷啊!您救救我们吧!他们尤家太欺负人了,我们忍不下去了!”
“大人,草民侄女就是被这畜生害死了啊!大人您可知道她死得有多惨吗?大人!您替我们做主吧!”
“大人您发发慈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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