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千钧一发之际方可推开了新一持枪的手臂,子弹从新一的发际间穿过,烧焦了他额前的几缕头发。
“方可?”新一惊异的看着推开自己手臂的方可。
我……我刚刚在做什么?我怎么可以伤害新一,不是一直想要保护他吗?柯南,对了,柯南!
猛然回过神来,柯南,柯南掉到海里去了,方可匆忙跑向悬崖,脚步停在了悬崖边缘,“柯南,你别急,妈妈这就来救你了!”情急之下,身子前倾,眼看就要跳将下去,处于极其危险的境地。
“方可,危险!快点回来!”和叶看着方可上半身都悬在悬崖边缘外,看得心中发毛,连忙跑上前去抱住她的腰际,拼命往回拽。
腰际被人抱住,方可开始死命挣扎,“柯南……柯南在下面,让我去救他!让我去救他!求求你了,求求你们了!”
什么?柯南在下面?和叶心里一惊,“爸爸,你快点过来啊!方可的孩子掉到下面了!”
听见和叶呼唤,两个中年男人服部平蔵和远山银司郎都急忙奔了过去,“什么?柯南掉到下面了?”
服部平蔵用力拽住方可的手臂,把她强行拽离了悬崖边,“目暮,你立刻带领搜救队对下面海域进行搜救,马上!”
“好!”
“远山,你马上带人查封伊藤财团的所有别墅,把里面的人都抓起来,一一审讯,不要放过任何一个!”
“好!”
“和叶,你放开我,我要下去救柯南!”方可拼命的四肢乱蹬。
“方可,你冷静点,你下去没有用的,爸爸已经带搜救队去了,柯南一定会没事的,真的!一定会没事的!”
方可突然抓住了和叶的手,苦苦的哀求着,“我也要去,和叶你带我去吧!带我去找柯南吧!”
“好,好,我们这就去,柯南一定会没事的,真的,方可,你放心吧!”和叶搀起哭的软倒的方可,跟着目暮警官走了。
看着离去的方可背影,新一感到一阵心疼。
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就算是个成年人,恐怕也早就……
方可,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死?!难道你已经原谅我了吗?
工藤新一,就算方可原谅了你,你也不能原谅你自己!你已经没有资格再活下去了,无论是作为一个侦探,还是作为一个父亲
新一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再次举起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混蛋!”眼前一黑,脸上已重重的挨了一拳,新一被打得跌倒在地,“工藤新一!你要做什么?!”平次紧紧地揪住他的衣领,愤怒的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是谁告诉我犯人的命也是生命,是谁告诉我用推理把犯人逼到绝境,看着他们死去,和凶手有什么区别,这些都是谁告诉我的?!你说啊!”
“你放开我,你懂什么??你懂什么?你放开我!”新一怒视着脸前的人,伸手就要去掰开他的手。
平次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陌生到了极点,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心中又腾起一阵怒火,又是一拳打了过去,“你说什么?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滚开!和你有什么关系??!!!”
平次怒极,一拳接着一拳的砸了下去,“工藤,你怎么变得这么陌生?!”
脸上火辣辣的疼,新一脸颊兀自高高肿起,绝望到了极点,竟是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了,他冷冷的笑了一声,咽下喉咙里的一口血,侧眼看着平次,一拳打了回去,“你凭什么打我?!你这个什么都不懂的人!!!”
两人迅速扭成一团,厮打在一起。
“你们在干什么啊?!”跑回来拿警官证的和叶眼泪夺眶而出,大叫着冲上去想上去分开二人,却被甩在一旁。
服部平蔵皱了皱眉头,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打架,大步走上前去,一把分开两人,抬手一人打了一拳,新一和平次都重重的摔在地上,兀自喘着气,刚才打架似乎耗尽了他们全部的力气,两人一时间都爬不起身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新一突然发出了一阵绝望的笑声,血滚滚地落在沙砾中,染红了一片。
兀自喃喃低语着:“柯南……柯南……”
“工藤……”平次看着躺在地上绝望的笑着的新一,皱紧了眉头。
除了去参与搜救的目暮警官和持枪附立在旁的佐藤警官、高暮警官、白鸟警官,,在场的其他大阪警署的警官也都在案件中和新一打过交道,眼见着这个昔日得意狂妄的年轻侦探在地上不停狂笑,情绪崩溃,均面露出了不忍之色,纷纷散去。
淡淡的消毒水味在房间里弥漫着,滴滴作响的仪器和摆放整齐的医疗器械堆放在床头,房间里寂静的可怕,只能听见节奏不同的沉重呼吸声。
病床上安静的躺着一个英俊的年轻男子,他的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脸上也贴着纱布,固定着木板的右腿上缠着绷带,高高吊起,他面目安详,呼吸沉稳,只是脸色苍白,嘴唇上没有一丝血色。
“小新……”紧紧握住儿子的手,贴在脸上,有希子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滴落到那枯瘦硌人的手上。
听到儿子一家三口都被劫持的消息,震惊之余,工藤优作夫妇匆匆赶回日本,刚下飞机,就接到平次的电话,了解到了悬崖边发生的事情,连忙赶往横滨医院,赶到医院时。
手术已经结束了,新一也被送到了病房,有希子就这样一直握着他的手喃喃自语低低垂泣,而优作则站在妻子身后,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病床上昏睡的儿子。
“优作……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为什么柯南他……优作,你说……柯南他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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