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恺更尴尬,他站起身,讪讪解释道:“是贱内!我先出去一下。”
崔瑜看到某人的低气压,不由自主扁扁嘴。她明白过来可能有点冲动了,死鸭子嘴硬,“宇文安乐,你怎么来这种地方?”一副原配捉奸的模样。
宇文恺看她一身男装,还画了两撇小胡子,失笑道:“小郎君,你都来得,难道我来不得?”
崔瑜这才想起来,玄静,回头看了眼自己那屋,长头发的玄静已经下楼了,果然够兄弟,人也够机灵。
宇文恺没有发现。哈哈,那她就好发挥了。
“要不是我来到这里,还不知道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男人,一个个人五人六的,背地里原来是这副熊样!”
“我哪样了?”宇文恺没有生气,探究地看着崔瑜。
“如果我不喊你出来,你接下来是不是,就打算,就打算......嗯?”
“晋王婚宴酉时开始,现在申时已过,我的能力你最清楚,你认为这时间够吗?”
啊?崔瑜想,宇文恺你可以举个其它例子来说明啊!比如这么多人都在,肯定是谈事情,这里较为隐秘且比较方便。或者,逛妓院不可能带着大舅子吧,没有人会如此脑残的,等等。偏偏一张嘴就举出个这么极端的例子。那些羞羞的事情怎么讲的这么理直气壮?偏偏还很有说服力。
宇文恺一通话,说的崔瑜小脸一红。
“你呢?打扮成这样,跟踪我?”轮到宇文恺发问了。
崔瑜正愁不知怎么解释,答案就自动来了,“我也是担心你嘛!”趁机撒个娇,好让这一页快些翻过去。
某人确实知情识意,带她回府重新梳妆,就赴宴去了。
要不都说阅尽千帆的男人才更可爱呢。
年轻时,如果有女人这么追着管自己,一定觉得很折面子。老子不就跟哥们儿出去吃吃花酒,况且还没做啥实质动作呢,你至于在门口瞎哔哔吗?让哥们儿都以为老子是“妻管严”?给你脸了?!
可如今的宇文恺认为,崔瑜紧张自己,很甜蜜,有人惦记着你,有人想独占你,为了你可以不顾闺誉,变身泼妇,死缠烂打地追着你,着实可爱。至于屋里的男人们怎么看?不打紧!都是过来人,谁不知道越是这样越说明爱得狠吗?没人管才悲催呢!比如他大哥宇文善,正妻早没了,只剩下妾。谁敢管他?
被甜蜜冲昏头的某人,借着别人成亲的喜气,逮着崔瑜又洞房花烛夜了一回。
许是心虚,许是潜意识里的不舍,这段时间,崔瑜对宇文恺也特别温柔。于是,这两人,整天啊,油腻死了。
对了,萧美三朝回门仍是借杞国公府的地盘,崔瑜作为她在长安唯一的闺蜜,想送个特别的礼物给她。
与其说是给萧美送礼,不如说是为了宇文恺筹谋。她准备的礼物正是宇文恺亲手给自己做的首饰盒。礼物虽小,做工却极为精细。盒身呈牙黄色,远看就像是用象牙雕刻成的,凹凸分明,有棱有角,十分美观。那边上的条纹大圆含着小圆,大圈套着小圈,像一只白孔雀绽开的美丽雀屏。
嫁个巧手的男人就是好,忙里偷闲还会给自己做个小物件。这要是放在现代,还能修修电灯,组装个家具,改装个汽车啥的,太他么性感了!
她将宇文恺送自己的礼物转送出去,事先是经过本尊同意的。为此还主动讨好了一番,某人满意了,才说:“无妨,我再做个更好看的给你便是。”
萧美很喜欢这样的礼物,比那些金呀玉呀的别致多了。“瑜娘,我看你这礼送的别有深意呀,这是你家郎君做的吧?放心,我知道他是何等人才!断不会让大隋人才流失的。”
“美娘,实不相瞒,我已定下五月初五就回去了。虽然在这里并没有太多可留恋的,但这段时间宇文公待我,极好,权当我的微薄心意吧。以后,望你对他多多照应,保他一生安乐......”崔瑜说着不禁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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