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傻柱这么调戏,三大爷那张老脸是真扛不住啊!于是不用傻柱说,三大爷自己就向一大爷、二大爷,替傻柱作证道:“老易、老刘,傻柱今儿这鸡是不是偷的,这我不知道。但他今儿这鸡,的确是从咱四合院外面拎进来的,而不是去后院偷的,这我可以做证。”
三大爷给傻柱作证了,再加上傻柱刚才说,他今儿拎着鸡从外面回来,这胡同口修自行车的小李,和胡同里一众扯闲篇的大妈、小媳妇儿都看见了。
这让一大爷和街坊们都相信了傻柱,毕竟既然傻柱说有这么多人看见了,那一问便知,做不得假的。
于是傻柱偷鸡的嫌疑被解除,那贾张氏就是污陷了。因此一大爷又冷着张脸质问道:“贾家嫂子,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有没有看见柱子去后院偷鸡。”
“看见了,看见了,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这么说。”
事实面前,贾张氏仍死鸭子嘴硬,非要把这“贼”的名头,按在傻柱的头上。
而见贾张氏这样,一大爷还没开口呢!傻柱就抢先冲秦淮茹说道:“秦姐,你自己也看到了,我跟条狗似的舔了你贾家三年多,结果换来的却是你们贾家真把我当条狗。行,玛德,既然你们把劳资当狗,那今儿劳资就让你们看看,我何雨柱到底是不是真的比狗还贱。”
“柱子,不要啊!姐错了,姐跟你认错,姐……。哎呦!”
一听傻柱那话茬,秦淮茹就知道傻柱这是要说真像了。于是她忙一边大声哀求着,一边向傻柱冲去,想阻止傻柱说出真像。
可这会儿的傻柱哪还会当舔狗?于是等秦淮茹冲过来后,傻柱一把就将秦淮茹推了个四脚朝天。
而这时老虔婆贾张氏,见傻柱先动手打秦淮茹了,她认为这是有了收拾傻柱的由头。于是她一边怒骂着,一边挥舞着九阴白骨爪,就冲过来想挠花傻柱的脸。
而见贾张氏冲过来了,上一世那受的几十年鸟气,此时在傻柱胸中如火山般喷发。等贾张氏一靠近,傻柱飞起一脚就将贾张氏踹出个两三米远。
而见傻柱动手打了贾家婆媳,一大爷也忙招呼二大爷和三大爷,一起上去拽住傻柱。并对傻柱打女人的行为,进行了严厉的批评,还威胁要送傻柱去派出所。
一听一大爷要把傻柱送派出所,贾张氏那三角眼一转,也是计上心头。于是不管院里妇女怎么拉拽,她就是赖在地上说傻柱把她打坏了,她要上医院。
碰瓷儿!一看贾张氏这样,傻柱就知道贾张氏要干什么。于是心中了然的傻柱,就先让拉拽贾张氏的妇女们住手,也甭再劝贾张氏。
然后他一脸傲气的对三位大爷说道:“三位大爷,你们不是要报派出所吗,去啊!玛德,今天谁不报派出所谁孙子!”
“傻柱,你胡说什么呢,你动手打了秦淮茹和贾张氏,难道你还有理啊?”
一见傻柱打了两女人,还一点认错的态度都没有,一副浑不吝的样子,这把一大爷给惹毛了,对着傻柱就是一顿劈头盖脸。
而面对一大爷的暴怒,傻柱仍是一脸倨傲的说道:“一大爷,有没有理的,伱说了不算。你看今天这事要闹上派出所,她秦淮茹、她贾张氏,还有那个棒梗,能不能从派出所里出来。”
“傻柱,你胡说什么呢,这怎么又扯上棒梗了?”
“哈哈哈,一大爷,您难道到现在还没看岀来,许大茂家那鸡是谁偷的?如果不是棒梗,她贾张氏和秦淮茹能这么费尽心机,在这儿跟大伙演,硬要把这事往我头上推吗?”
对啊!刚才有三大爷的作证,傻柱偷鸡已经被证明是没有的事。可既然这鸡不是傻柱偷的,那贾张氏又为什么非要说,看见傻柱去后院偷鸡了呢?人没心思不做事,尤其是这么得罪人的事。
于是大家往贾张氏污陷傻柱的动机上一想,他们立马明白了,贾张氏这是在掩饰啊!
于是想明白这个后,大家都是满眼怀疑的看着贾张氏。而许大茂作为苦主,更是直接让秦淮茹去把棒梗叫出来。
这下子自己孙子都被露出来了,贾张氏那是更不干了,躺地上那又是双手拍地,召唤老贾、小贾赶紧上来,又是以头撞地,说傻柱污她家清白,她不活了。
而看到贾张氏那么激动,一大爷就是一张吓死人的脸,怒斥傻柱道:“傻柱,你胡说什么呢?你看把你贾婶气的!你快给你贾婶道歉。”
“道歉?一大爷,我平常一直觉得您公道,可今儿我算是领教您断案的本事了,这真幸亏您只是个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啊!这要让您当大官,那每年还不冤死個万儿八千的啊?”
“傻柱,你怎么说话的呢,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一大爷放眼里啊?你说是棒梗偷的鸡,那我问你,你有什么证据啊?你没证据,那就是污告。”
“一大爷,你怎么就知道我没证据呢?一大爷,我告诉你,我有证据,而且还是铁证如山。”
自这全院大会以来,一大爷那是一直都偏帮贾家,打压他傻柱,这也让傻柱来了火气,直接怼了上去。
怼完一大爷,傻柱又面向一众街坊,一脸愤怒的说道:“玛德,这贾家真是不把我当人啊!既然她们都不把当人了,那我还帮着她们,就真的是比狗还贱了。老少爷们听好了,许大茂家那鸡就是贾家棒梗偷的,偷了鸡后棒梗还带着他俩妹妹,在咱轧钢厂围墙外的那堆大水泥管子后面,做叫花鸡吃。为了让鸡吃着更有味儿,这棒梗今儿下午,还去了我们工厂食堂偷酱油,这事儿许大茂也是看到的。”
“对对对,傻柱说的不错,今儿下午棒梗去食堂后厨偷酱油,被我撞着了。我当时还纳闷呢,他贾家缺酱油,让傻柱下班带回去就是了,还用得着麻烦他贾少爷,亲自上食堂去偷吗?现在一看,敢情他贾少爷上食堂偷酱油,是为了吃我那鸡啊!秦淮茹,你特么别哭了,快去把棒梗叫出来。”
傻柱把时间、地点、人物都说清楚了,而且今天下午棒梗去食堂偷酱油,那还是许大茂亲眼所见。于是现在对棒梗偷了他鸡这事,许大茂是再无怀疑,呵令秦淮茹别特么哭了,赶紧把棒梗交岀来。
而听了傻柱的话,一大爷也相信了大半,但出于习惯他还是向傻柱问道:“傻柱,棒梗偷鸡这事,现在也是你的一面之词,你还有别的证据吗?”
“什么,一大爷,我那叫一面之词啊?一大爷,你听好喽,棒梗偷了鸡后,那是在咱厂围墙外的那堆大水泥管子后面,弄的叫花子鸡吃。而要弄熟一只鸡,这得多大的火,弄出多大的烟,还要用多少时间?这么大的动静,在那个时间段经过那儿的人,只要不是瞎子,哪个不会往那儿瞅两眼?还有负责那一片的清洁工,他会看不见?”
对哎!棒梗弄叫花子鸡吃,可不是在什么人烟罕至的荒山野岭,而是在大路边,这看到的人肯定多。尤其是负责那一片的清洁工,他肯定是看到的。
于是一听傻柱提出了那么多的人证,一大爷和众街坊们是再不怀疑,许大茂家那鸡是棒梗偷的。
而在明确了自家那鸡就是棒梗偷的后,作为苦主,许大茂那更是拉着张脸,推搡秦淮茹赶紧去把棒梗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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