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怪吓人的。
陶理:“?”
这是她最新发来的信息,岑知鱼蹙了蹙眉。
咋?
玩哑迷?
他也发了个问号过去。
最最讨厌的人:“?”
“嘶……”陶理咬牙。
问号啊,问号!
意为疑问,疑惑,不解!
你个中文系的难道不知道不要用问句来回答问句吗!
她按出来两个问号,然后愤而删除。
才不陪幼稚鬼玩这种幼稚小游戏。
过家家呢。
徐胜夏不知为何没有再继续回话,她都准备好回答自己虽然没吃过烤脑花但是一直很好奇那是什么味道了呢。
不过这也让她能将更多精力放回到手机上,天冷,她勉强只能一点五线程。
陶理:“接下来怎么办?”
岑知鱼:“……凉拌?”
陶理:/发狂猫猫头!
那边巩夏兰好不容易从放打印机的柜子那找到一支还能出水的笔,继续在板子上写写画画。
没有笔也不是不能讲,但这是一种仪式感,开会不顺带在白板上写几个字,就如同看四大名著不看红楼梦。
眼看陶理是真的要抓狂,岑知鱼收起心思,手机在手里转了圈。
该怎么办?
按照关卡推进度,脸不行接下来就只能是嘴,再进阶一下,可能……是舌吻?
“……”
这大庭广众的,不得浸猪笼啊。
他往上翻聊天记录,找到陶理的某条信息,长按,点击回复——一个问号。
最最讨厌的人回复了信息“嘴一个”,回复内容,一个“?”。
简洁,明了,只是看到这单个符号,陶理太阳穴有些突突。
从今天开始,她对单个的问号过敏。
“这不是要人命吗……”陶理揉揉太阳穴,发出痛苦的呻吟。
就,也不是没亲过,只是这么多人,大庭广众的,开开玩笑还行。
真来啊?
要是被看到了我明儿跑去跳珠江能解释清不?
冬天水冷,会不会有野生的好心船只来救我?
陶理:/阿珍,你来真的啊?
“对了,我这有份文件,谁去帮我打印出来?”说着,巩夏兰打开笔记本电脑,输入密码,将其转过来面向众人。
“我去吧。”岑知鱼说。
“好。”
然后她告诉了岑知鱼是哪个文件,“按人头数来。”
岑知鱼点了点头,提起电脑走去一旁的打印机。
这是一台白色的工作本,不会很重,提起来并不费劲,比他一路从家提到花城的游戏本轻多了。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陶理愣住了。
不是!
真的假的你倒是先说啊!
要急死谁啊?!
亏她还在想嘴唇会不会有点干,用不用补一下唇膏,捏着提包一角,犹犹豫豫。
啧。
不补了!
被某岑姓男子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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