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岑知鱼刚脱下来的外套,这种感觉很奇妙。
老实说岑知鱼并不是一个很在意穿搭的人,穿衣品味只能说普普通通,而且他有一个习惯,觉得哪一类衣服穿起来舒服就会经常买那一类。
直到连自己都看腻为止,至今没人吐槽这点完全是靠他那张脸撑着。
风吹的她缩了缩脖子,身上这件就只是很普通的风衣,没有太多特别的图案,颜色也很单一,更不会有花里胡哨的文字。
只是刚从岑知鱼身上脱下来,仿佛还带着余温,迎面而来的风似乎也带来了衣服上独有的气息。
这让她心中有些触动。
晃了晃脑袋,这次的回家路格外的快。
床,我亲爱的床!
陶理扑到床上,双脚一勾将早上踢到床尾的被子给勾了上来,整个人就这样覆盖在了被子里。
这种天气果然就适合待在床上。
哪有大冷天还上班的道理,建议国家加一个冬假,放满整个冬天,然后工资照发。
想着些没头没尾的事情,她在床上滚了一圈,把被子卷成了长条形,像是一条蚕蛹。
侧了侧身子,两腿交叠在一起,然后陶理艰难地从被子里伸出还拿着手机的手。
宅家终极形态,完成。
人一旦空闲起来就喜欢看各种无意义的东西来渡过这段啥也不想干还不想睡觉的时间。
刷刷短视频,看看小说,偶尔傻乐一下发出一声傻笑,陶理也不例外。
“哦对了,李姐问我咱俩什么时候有空,她有些事情想问问我们。”她忽然想起来这茬,车上的时候也忘记说,现在人已经卷进被子里了,懒得出去,干脆直接在微信上说一声吧。
最最最讨厌的人:“啊?什么事?”
没记错的话他和那位李姐也就见过一次而已。
“不知道,也没说。”
“那明天?”
“我回头问问她。”
聊天结束,陶理非常干脆地关闭聊天窗口,切进QQ。
“啧,怎么还有人问年龄的,多礼貌啊这人。”
看着手机里名为【桃李不言】的群聊的信息,陶理咂了下舌。
这是她闲着无聊开的粉丝群,这些人绝对想不到她自己就叫陶理。
本来这群之前的氛围还好好的,她之前的风格也还算小清新,群里也跟个夸夸群似的,她偶尔还会在里面清唱两句。
自从发了那个吹唢呐的视频,变了,一切都变了。
可以说是一夜之间画风突变。
纷纷称她为阴乐大师。
问年龄的不回答,她回复了一条问她学了多久唢呐的,“学了二十年。”
当然,是开玩笑的,全靠系统醍醐灌顶,自己除了花钱买了把唢呐,啥也不用干。
“嚯,老师傅啊,岁数挺大了吧。”
陶理:“......”
不是,怎么就是跟年龄过不去了是吧。
没狸猫。
真是年龄,那肯定是不会说的,十几岁......四舍五入就是十八,所以陶理非常干脆的回复道:“今年十八。”
百摆白拜柏:“十八,但是还学了二十年唢呐,所以真实年龄应该是......三十八岁?”
你是否清醒?
有这么猜的吗?
哪有直接相加的,我不能是投胎路上就开始苦学,娘胎里就在钻研这门艺术,一直到现在刚好二十年吗?
看到好几个“恍然大悟”所发出的赞同的声音,陶理一瞬间产生了解散群聊的冲动。
咳......网络一线牵,爱咋咋地。
她也懒得反驳了,直接回复说:“啊对,这都被你猜到了,三十八岁带俩娃。”
“?”
“?”
“......”
百摆白拜柏:“原来单身到一定程度真的会精神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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