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建鹏对陈月洲的忽然来电很是意外,但此刻他正气得头发晕,只想冲到陈语轩面前徒手撕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完全没有搭理别人的意思:“不好意思,我现在很忙,有什么事之后再说。”说着就打算挂电话。
“你确定不见吗?”陈月洲提高了音量,“可能在你找到陈语轩之前,我就把你得了什么病的事情捅到北医和华新公司了,你要赌我们谁的速度更快吗?”
翟建鹏霎时呼吸一窒。
开口,声音中带着疑惑:“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翟建鹏毕竟是企业中层,仅仅一瞬间就从惊恐中平复了情绪,瞬间觉得有些可笑:“小屁孩,威胁我之前,考虑过下场吗?在我给陈语轩父母打电话说她在外面当鸡、还有个表姐为虎作伥之前,你最好先道歉。”
陈月洲声音平而冷:“电话你想打就打,但你不怕激怒我吗?”
“呵……”翟建鹏以为陈月洲是虚张声势,再一次打算挂电话。
而这边陈月洲紧接着拔高音量,不紧不慢道:“二疱和尖湿很痛苦吧?”
翟建鹏去摁挂断键的手停在空中。
陈语轩的检验结果是可治愈的淋病,为什么这个女人能轻易说出和陈语轩毫无关系的疾病?
而且是相当精确的病名,正对自己的病状。
翟建鹏觉得不可思议,瞬间警惕了起来:“你在说什么?”
“我看到了。”
“什么?”
“我说我看到了,看到你进医院做化验,看到你拿着检验报告出来,看到上面写着这两个性病的名字,你走的太着急了,我捡到一张你的化验单。”陈月洲说着随手从墙上的报纸栏取下一张宣传报在手中晃了晃,“不枉我在你公寓门口蹲点尾随你了这么多天啊……想要吗,老师?”
翟建鹏瞬间觉得头顶充血!
他慌忙从车前柜里拉出一串串的化验单,可又是缴费单又是票单又是挂号单的,总共十几张单子,一时半会儿还真发现不了到底少了哪一张。
听着电话那头翻纸的声音,陈月洲接着道:“老师,小轩得的是淋病,你得的是别的,你其实心里清楚,这事儿和小轩就没关系?是不是?你就是想找个出气筒罢了……不过,做姐姐的我可不能接受有人拿我妹妹出气,你最好别找小轩的事儿,不然我可不保证自己会干出什么。”
翟建鹏神色渐渐发黑。
的确,陈语轩得的病和自己得的病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那么,自己的病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陈蕊?不……陈蕊很干净,他认真看过的。
难道真的是前不久和几个客户去做pi的那一次?
当时灯光昏暗、气氛暧昧、妹子身材还很辣,店长说都是新来的雏儿,他一激动就没戴套……
翟建鹏有些稳不住了,下意识开口:“你要干什么。”
陈月洲笑,如今拿下了话语的主动权,他的音调变得轻佻而狡黠:“老师你可是北医的大名人,风投公司的中层,北医的研究生校友,学弟学妹的榜样,如果被人知道你搞女高中生还染了几乎绝症的性病,学校该怎么传你?华新公司里你的导师又该怎么看你?人这种生物啊,最喜欢在别人翻不了身的时候落井下石,老师你目前这个身体状况就叫做翻不了身……”
“你别绕弯子,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啊,就一俗人,十万,封口费。”
听到对方的目的居然是要钱,翟建鹏一瞬间松了一口气。
敢情这女人不是来替陈语轩报仇的,而是……来趁机勒索的。
也是,姐妹情谊,哪比得上真金白银更实在。
“那行吧,一手交钱一手交票,说个地点吧。”翟建鹏有些心力交瘁,他非常想立刻结束这通电话。
“票我不会给你的。”
“什么?”
“把票给你了,我这边就没有挟持你的道具了,你万一反过来告我敲诈怎么办?”
“你的意思是你想空手套白狼?”
“老师,我们陈家特别穷,你也是知道的,不然你也不会那么轻易泡到我妹……我俩还想考北医呢,你可是北医的大佬,我是真心打算拿了这些钱就和您井水不犯河水的,您要是相信,支付宝转账给我,我等下把帐号发你,你要是不信,三天后再联系。”
陈月洲说着,不等翟建鹏作出反应就挂了电话,然后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与此同时,他举高高的手臂被一只大手一把钳住,那人一用力,他小巧的身子被一百八十度旋转了过来,摁在了墙上。
紧接着,沉稳的声线传来:“你怎么吃饱了天天惹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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