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陲对内城的怒火我能理解,可冤有头,债有主。狼袭都知道,要打就堂堂正正打当局。”
“你呢?杀害一个7岁的无辜孩子?”
“你杀她的时候开心吗?自豪吗?是不是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光辉前景,想着洪权笙即将给你的赏赐?”
“你这种畜生都不如的垃圾,现在开始装可怜,跟我说无辜?给我死!”
苏默手起锯落,将武藤健太郎整个锯开。
“健太郎!!!”武藤东英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嚎。
广场上的人群也被震撼了,无论是暴徒、还是治安战士都吓得不轻。
谁都没想到会出现这么一个疯子,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大活人说锯就锯。
武藤东英双眼赤红,吼得唾沫横飞,如同一只愤怒的公牛。
他把手中的小女孩按到窗台,将义体刀刃架在她的脖子上,嘶声大骂:“铁咩!我砍了她的头!!!”
苏默用袖子擦掉脸上溅的血,笑容无比清澈:“你砍啊,我又无所谓的。我都说了,那些人质跟我非亲非故,死一个还是十个跟我有什么关系?”
“诶,这样,我们来比赛吧。你在上面砍一个,我在下面锯一个,看看谁先受不了,呜呼”
他发出轻快的笑声,再度启动电锯,高举在武藤小奈头顶。
活生生把人锯成两半,竟还能露出这种纯真的笑容,武藤东英彻底心寒了。
这人是佣兵?
这他妈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癫子吧!
当局怕不是找了一条疯狗来破罐子破摔?!
“隆——”锯齿旋转的声音震耳欲聋,刺鼻的焦油味肆虐着鼻腔,武藤小奈吓得当场失禁。
这个肥胖的女人撕心裂肺惨叫着,就像一头被放在屠宰台上的猪,向武藤东英哭喊:“东英!!!救我,我不想死啊!!!”
悲痛像利爪般在武藤东英心中撕出道道伤痕,眼中不自觉流出泪水。
他回想着小时候,姐弟俩吃不上饱饭,姐姐每次都让他先吃,饿得面色饥黄,以至于长大后报复性饮食才变得这么胖。
姐弟童年相处的一幕幕让他止不住抽噎起来。
换命?
拿几个内城小崽种的命,跟自己最重要的家人互杀对换?
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
那架在小女孩脖子上的刀不断抖着,怎么都砍不下去。
武藤东英收回义体刀刃,强压住丧子之痛,红着眼嘶声说:“听着没必要搞成这样.你不就是想救人吗?我们做个交易!”
“你把我家人放了,我也释放同等数量的人质!我释放两倍的人!三倍也行!怎么样?救这么多人回去,足够你当英雄了!”
苏默咧嘴笑着,白森森的牙齿与脸上没擦干净的血形成鲜明对比:“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武藤东英。”
“谈判需要有相应的筹码。我有你在乎的筹码,但你没有我在乎的筹码。”
“所以啊,你哪来的资格跟我狗叫?”
“隆——”电锯再度启动,将哭喊的武藤小奈锯成两半。
“姐姐!!!”武藤东英的哭声夺喉而出,整个人几乎要昏厥过去。
苏默在一片惊叫声中巡视武藤家众人,拍拍这个人的肩,摸摸那个人的头,就像检阅猎物的屠夫:“让我看看,下一个锯谁好”
武藤东英哭得不停用头撞墙,这个作恶多端的暴徒或许从来没想过,自己曾经对别人犯下的暴行,会被如此加倍奉还。
就在武藤东英悲痛欲绝时,一个年迈的吼声响起:“东英!!!”
武藤雄介手脚被缚跪在地上,腰板却挺得笔直,宛如一个慷慨赴死的老武士。
他脸上写满威严,金刚怒目:“你是一个男子汉,不准哭!我们已经许下诺言,要为鸦巢大业奋斗终身,献上一切也在所不惜!”
“就算我们都会死,也要挺直腰板,把性命献给鸦巢,捍卫团体的荣耀!这就是我们武藤家的武士道啊!!!”
武藤雄介这一喊,苏默就盯上了他。
“隆——”电锯启动。
苏默走到武藤雄介身边,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就像在摸一头肉猪:“说得真好,下辈子不要再说了。”
“父亲!父亲!!!”武藤东英从窗台伸出手,仿佛想要抓住武藤雄介,他悲痛地大喊着,“别伤害我父亲!否则我.”
“嗤——”武藤东英那毫无说服力的威胁还没说完,苏默的电锯就锯向武藤雄介。
“这是.我们武藤家的武士道.”武藤雄介最开始还绷着脸,试图以自己多年修炼武道的意志力对抗剧痛,绝不能在敌人面前惨叫。
“我们的武士啊.啊!呜啊!!!!”这种坚持只持续了几秒不到,就在锯刃下瓦解了。
武藤雄介那所谓的武士道意志与尊严刹那崩溃,整个人嘶声惨叫起来,像老狗般哀鸣。
最终,这位“武士”乱颤了好几分钟,承受了非人的折磨,才在过度失血中死去。
苏默拿起扩音器,打趣说:“啊,这就挂了?我以为你们这些修炼武士道的人,一个个都刀枪不入呢”
武藤东英涕泗横流,大张着嘴,嗓子却早已喊哑,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苏默拎着电锯在武藤家众人间来回走着,用催促的口吻笑道:“武藤君,说好的你杀一个,我锯一个,你怎么不动手啊?你不动手我就继续了哦”
终于,武藤东英的心理防线崩溃了,他哭肿双眼,双手合十不停摆动,对苏默哀求:“别求你别杀了.别杀了.”
苏默脸上露出狰狞的笑:“现在知道后悔了?我告诉你,晚了!”
“这才哪到哪?给我死!”
“隆——”电锯第四次启动,高举在崩溃大哭的武藤和子头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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