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说许大茂,你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啊。”
何雨柱硬着头皮又站了出来。
这次他不得不冒头。
毕竟许大茂这孙子话里有话,意有所指。
何雨水跟苏木之前是啥关系?
现在雨水都是要结婚的人了,被许大茂这么呛,当哥的岂能因为尴尬就躲着不出来澄清。
“雨水这个春节就要结婚嫁人了……”
何雨柱说完这话,略作停顿,对着周遭众人就是一个圈拱,态度非常诚恳,表情也相当的严肃正式。
摆明了他不是开玩笑。
只是苏木能感受到何雨柱拱手转圈的过程里,眼角余光一直盯着自己。
但凡有个中学文凭,现在也不会总是念叨怀才不遇了。
“得嘞!”
只是没有表现出来,否则也只会满足围观众人的八卦之心,没一点好的作用。
二大爷刘海中之所以没能混个一官半职,其根源就在于他文化程度不高。
秦淮茹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
炉子上的水壶不是没烧开,而是屋里隔音做的太好,再加上帘子的加持,导致散出来的声音微弱。
二大爷刘海中起身也转身走了。
要是多磨叽磨叽,等水壶烧干了,损失就大了。
何雨柱肆意的盯着秦淮茹摆动的腰肢。
这是实话。
易中海又开始平衡气氛,掌控节奏了。
时隔好些年,苏木才头一次领会到。
“哦。这样啊。”
“要是人家拿了拓的脚印去报警,等警察来院里挨家挨户比对,你老就开心了……”
何雨柱家底空空如也也逐渐满足不了棒梗的需求了。
已经有了延伸出去的苗头。
“何况,三大爷也说了,拓的就是一比一。什么叫一比一,肯定不能出错,出了错还叫一比一吗?”
“不是好人!”
身为棒梗的代课老师之一,阎埠贵也挺汗颜。
心中顿时了然。
何雨柱正好整以暇的坐在八仙桌上。
当初因为二楼开了老虎窗,外面又加了一层阳台玻璃窗,师傅们纯朴善良,为了冬天不透风撒气,可是没少费心思。
奈何她没钱。
戏台子打起来,有些人喜欢看到末尾,听到片尾曲就起身要走,而有些人偏爱期待后面的彩蛋。
“那指定是一模一样啊。”
“苏木,这事儿要不你先私下问问,等确定不是他们之后,咱再商议一下怎么处理?”
“那个,姐跟你打听个事儿……”
这几年,秦淮茹帮着何雨柱收拾房子,洗洗补补,出入何雨柱家如入无人之境。
“你就说今天吧,苏木让我问雨水一嘴,其他的一句没提,说明了啥?”
也是因此,导致了棒梗去何雨柱家‘顺’东西,相当的理直气壮。
苏木暗道一声晦气。
“就是!这说的叫什么话啊。”
幸亏就是一小会儿。
而在中院,也有人影攒动,坐立难安。
谁让自己只是个接替了她儿子工作的儿媳妇,不是亲闺女呢。
也是其二度开山大作。
一开始秦淮茹还以为脚印这东西,踩来踩去的,破坏容易没法拿来作证。
阎埠贵想了一下,还是帮着易中海解释了一句。
秦淮茹当娘的,最了解儿子了。
“三大爷,一场虚构的政治问题闹剧难道比盗窃还要严重?我回来的头一天,也赶上了全院大会,好像就是为了一只鸡,5块钱的纠纷是吧,还不如我一口炒锅贵呢。”
“不是个好东西。”
“一共三只脚印,一大,俩小。”
“二大爷,三大爷,我感觉一大爷对我家的事儿不是很上心啊。既然这样,那我要是直接报警处理,到时候二位大爷可别怪我不近人情。”
当时的二合面馒头和硬菜,不白供应呀。
何雨柱翘着二郎腿,喝一口酒,往嘴里丢一颗生米,好不惬意。
苏木站在原地没动,望着易中海离开的背影,眼神逐渐冰冷。
她必须了解这一点。
但时过境迁,万一苏木拒绝,或者瞧不上自己,那不是又尴尬又解决不了事情,反而暴露了自家偷窃的事实了?
秦淮茹心里默默叹息了一声。
她倒是真希望何雨柱能做的了苏木的主。
“拖脚印?”
但后来明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那么自己也就不用这么纠结了。
秦淮茹从何雨柱屋里出来,过家门而不入,径直去了苏木家。
从何雨柱家拿的次数多了,被何雨柱撞见也就是笑骂两句。
“俩脚印都拓下来了吗?”
只是秦
淮茹不懂拓的脚印会一模一样,还是有些出入。
纵容和爱屋及乌给孩子造成了这种行为貌似‘事不大,可为’的错觉。
自己一个寡妇,豁得出去,自认当初也曾吸引过苏木。
苏木才不想让自己成为众人喜悦点的创造源头呢。
苏木在屋里感慨这年代室内装修师傅的功底扎实、品德优秀。
这番话,让秦淮茹略微心动。
只是自己不懂。
口口声声说给孩子们攒着,实则是抠下来当她自己的养老钱。
刚才差点就要为了你们的安危,找那个男人投怀送……了。
“这么晚,又是跑傻柱家又是奔前院的,你还当你是贾家的媳妇吗?”
回到屋门口,就隐隐听到屋内轻微的鸣笛声。
易中海一停未停,直接过穿堂回了中院。
去,还是不去呢?
秦淮茹纠结在当地。
“成,姐就是好奇问问,你喝着吧,我回去了啊。”
挺翘挺翘的,绝对……好生养。
阎埠贵鬼精鬼精的,顺着苏木眼神就瞧见了秦淮茹。
见到苏木一动未动,大多都停下想要继续瞧个究竟。
而苏木家,就是他继傻柱家之后的又一力作。
这才是有什么样的儿子就有什么样的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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