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仙洪气笑了,“你这是哪门子歪理,欺软怕硬?”
“怎么能是欺软怕硬呢,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安柏摇了摇手指,“马村长你不妨放开了想,比如全性…再比如你。”
马仙洪顿时愣住了。
安柏也没继续说下去,将挎包小心的用手提着,从屋檐一跃而下。
“人要想成事,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马村长你觉得自己有什么?结局早已经注定…呸呸呸,我这破嘴!”
不轻不重的拍了拍脸颊,他踩着月色往被安排的小屋走去。
“我观观音观自在,我见真武见真我,解开昔日旧枷锁,今日方知我是我。”
或许是碧游村的氛围,安柏终究还是没忍住多嘴了几句。
虽然不见得有什么效果就是了。
“神神叨叨…”
马仙洪站在月光下,看着他的背影,思绪不知飘到了哪里。
而在同一片夜色中,距离碧游村数里外的一处林子里。
有着大慈大悲之称的临时工肖自在,正双眼血红的举着自己精心保养的工具,一步步走向被扒光捆在树上的赵归真。
出来混,终究是要还的嘛…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天光大亮。
打坐了一夜的安柏在刘五魁的叫嚷声中睁开了双眼。
“这么早啊?”
他打了个哈欠,熟练的从包里拿出了洗漱用品。
“早什么早,快跟我来。”
刘五魁拖着他就要往外面走。
“等等,我还没刷牙呢!”
安柏被扯了個趔趄,急忙大叫。
“性命关天,等不了啦,再说了,本姑娘又不嫌你口臭!”
“你胡扯,贫道内外通透,放屁都是香的,怎么可能有口臭!”
“噫,你恶心!”
最后两人在昨天三娃儿家的猪圈前停下,迎面而来的血腥气,让安柏皱起了眉头。
“你会接生吗?大花难产了!”
刘五魁指着躺在里面直哼哼的母猪。
“这就是你说的性命攸关?”
安柏气笑了,“我是道士,不是兽医啊,再说了,母猪难产,伸手进去抓着小猪扯出来不就行了?它这是生太多没力气了!”
“嗯?有道理哈!”
刘五魁眼前一亮,跳进猪圈就开始下手。
片刻后,随着小猪的叫声响起,她也跟着露出了笑容。
安柏撇了撇嘴,拿着漱口的杯子在三娃家倒了杯水,不紧不慢的开始清理个人卫生。
但祖师爷好像在刁难他,还没刷两下,就又被刘五魁给拖住了。
“大姐,你这样是不行滴!”
“哎呀,废话少说,外面来了几个哪都通的临时工,我们得去给村长撑场子啊!”
“你要去就去啊,关我什么事?”
安柏嘴里的泡泡都还没吐呢,“再说了,要帮忙也不急于一时嘛,你先等等。”
“婆婆妈妈,磨磨蹭蹭!”
刘五魁十分不满,但想了想,最后还是停下了脚步。“小道士,你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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