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的大多数祭祀强的地方并不在他们本身的法术,实际上,多数禁军只要能够找到近身之机都能在单挑中杀死一位祭祀。
然而大多数时候,鲛人的祭司们都处在鲛人部落的重重保护中,面对数以万计的鲛人士兵,那些明晃晃的鱼叉,哪怕是再勇猛的禁军士兵也不敢单枪匹马硬冲军阵。
毕竟人力终究有限,但万幸那些人口过万的鲛人大部落都生活在海中岛屿上。
内陆的资源并不足以供给太大的鲛人部落生存,人数最多也不会过千,这也是为什么几個禁军加上一些背着火器和炸药的北防兵就能轻易的扫荡鲛人的巢穴。
“西夷人的面容?这么说你是鲛人和西夷人的后代?”
俞大猷放慢节奏。
“哦?你们明廷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面前鲛人祭祀发动了一连串的进攻都被俞大猷轻易的化解,他的额头上露出了些许冷汗。
“理论上,鲛人部落中是没办法诞生祭祀的。”
听到这个回答,俞大猷有些晃神。
面前的鲛人祭祀见之大喜过望,立刻挥剑刺来。
“那你们是怎么诞生的——”
俞大猷买了个破绽,试图从它的口中探寻到更多的秘闻以回禀天子。
“海神选择了我们,凡是祂流落到陆地上子嗣,经过三重试炼,即可回归吾神的身旁!”
面前的鲛人说到这里语气愈发的狂热。
他看着眼前人类,语气变得凶狠。
“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人类!我乃海神的守卫者!守卫着此地——”
突然,眼前的鲛人说到这里突然卡壳。
等等,我到底在守卫着什么来着。
想到这里,鲛人祭祀就连手中的攻击都停了下来。
俞大猷见势不妙跳到一旁,细细的观察着。
眼前的鲛人那极其类似人类的面容上,如今眼珠拼命的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
浑身抽搐不已,几分钟后,方才回过神来。
看着面前不知道何时突然跑到几米远的地方去的俞大猷,他的大脑自动忽略了这个异常。
一切瞬间重新合理了起来。
“我乃海神的祭祀!人类,闯入此地,你可曾想过后果。”
面前的鲛人祭祀张牙舞爪,他吹了吹口哨,地宫中残存的鲛人向他的身旁靠拢。
“你看管的东西被人偷了?”
“咦?我看管的是什么东西来着——”
反复试了几次,都是这样的结果,让俞大猷确认了眼前这家伙,按照天子话来讲,多少是有些大病在身上的。
俞大猷将他身旁的鲛人一个不落的全部杀死,然后来到再一次重启,吹起口哨呼唤鲛人助阵的西夷祭祀身旁。
只不过这次,地宫中再也没有鲛人的身影出现。
他的脸上浮现出震惊之色,环顾四周,却发现满地的鲛人尸体。
地宫中数百鲛兵,难道都被眼前的禁兵一个人统统杀完了吗?
什么时候!
“你——”
还未等他来得及震惊,俞大猷一刀斩下了他的头颅。
祭祀的头颅滚落在了地上,但听到声音,俞大猷觉察到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他劈开来了这鲛人祭祀的脑袋,理论上应该是存放大脑的地方如今却空空如也,仿佛被什么东西啃食殆尽了一般,其中还残留着一些白色的凝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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