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听完李宽的话后，情绪也被带动起来，明显有些激动，有些坐不住，在房间里踱起步来。
“那真是太好了！
用石碳替代银钱，大善！
就是不知，献祭时，所需石碳数量如何？”
许久之后，李渊终于停下脚步，有些热切地继续问道。
“所需数量挺多，大概千斤可以换一套暖气。”
李宽一脸认真地胡编乱造。
“千斤啊！是挺多！
不过，石碳矿山之前，都是荒废之地，储量倒很丰富。
石碳这东西，天地自然生成，没有什么成本，只是开采时，需要些人工费用。
再怎么，也比使用银钱献祭，更划算！
以后，就用石碳献祭，换暖气，如何？”
李渊虽然对千斤之数，颇为感叹。但是，跟2000文钱一比，顿时霍然开朗。当即便目光灼灼地看向李宽，建议用石碳换暖气。
“这个自然是没有问题。”
李宽等的就是这个结果，所以当即便答应下来。不过，答应之后，当即便继续开口，
“只是，这兑换暖气的石碳，出自哪里，还请皇爷爷，定夺。”
“哈哈，放心好了。朕肯定不会让你吃亏。
石碳又不是什么稀罕之物，朕还是有很多，很多的。
内府名下，之前专供烧窑的石碳矿山，可以分出来几个，专一用来献祭，换取暖气。”
李渊的心情不错，加之石碳在大唐并没有被广泛使用，价格相当低贱，所以李渊难得阔绰一次，没打算在石碳上，再薅李宽的羊毛。
然而，出乎李渊意料之外的是，李宽却提出了不同的建言，
“孙儿觉得，皇家暖气商行，有皇家二字，有这牌匾，就足够了。
至于所需石碳，哪里还用的上内府？
武家名下就有不少石碳矿山，储量丰富。
不如，让武尚书以石碳入资，占皇家暖气商行分三成。
然后，皇爷爷的内府占六成。
至于孙儿，占一成足以。”
“……嗯，你这个想法，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朕准了。”
李渊听完李宽的话，沉思片刻后，微微地点了点头。
什么也不出，直接拿走六成。这明显超出了李渊的预期。
原计划是与李宽对半分的。
至于，谁出石碳这回事，重要么？
只要不是自己出，貌似都不太重要。
武家一直都是皇商，这些年来，也没少赚钱，这次，顶多损失一些石碳矿山而已。
而且，还占了暖气商行的三成份额！
不算亏！
唯一亏的，貌似只有李宽。
这孩子，真的挺大方。
之前赔本为全城百姓免费安装暖气，为自己编制万福书。
如今，暖气商行却只取一成。
为何会如此呢？
莫非，自己误解他了？
这孩子，难道真的是一个至纯至孝的好孩子？
微微感动之余，李渊觉得自己有点看不懂李宽了……
“孙儿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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