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在办公大楼前打了几个电话，不多时，楼里下来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
“姜先生？！”
年轻人上前来，伸出手：“我是王校长的秘书张霖，您好。”
姜山点了点头，跟他握手：“王校长在吗？”
“在的。”张霖说：“校长让我下来接您。”
姜山笑道：“劳烦。”
然后对那边角落招了招手：“还藏那儿干嘛？快过来！”
沈默磨磨蹭蹭从角落里出来，走到姜山面前，低着头看着脚尖。
姜山对旁边的樊胜美和勇子说：“你们在下面等一会儿，我带沈默去见见王校长。”
说完便对张霖道：“麻烦你了。”
张霖特意看了沈默一眼——今天发生在沈默身上的事，已经传到学校高层耳中，这给学校高层也带来了一些烦恼。
刚不久，校长还提过这事呢。
听到这小白花一样的姑娘就是事件的主角，他也难免不多看一眼。
一路上楼，来到校长办公室。
进门照面，姜山与王校长握了握手，寒暄了几句。
“姜先生真是年轻有为啊。”王校长慈眉善目。
姜山笑道：“机缘巧合而已。校长就别称赞我了，我连大学都没上过——说起来当初高考，我还想过要是能考上魔都交大就好了，可惜没有缘分。”
王校长笑起来：“什么时候读书都不迟，请坐。”
各自落座。
姜山开门见山，说：“王校长，我身边这個姑娘，叫沈默，是交大的学生。今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我必须要帮她作一个解释。”
王校长打量了一下沈默，道：“你就是沈默？”
沈默抿了抿嘴，低低的嗯了一声。
王校长点了点头：“我知道沈默是姜先生的助理，但是今天这个事，影响很坏啊。”
意思是说，比上次作为被包养者的身份曝光到全网都更严重。
姜山道：“但这不能怪她。”
就说：“王校长，沈默很不容易。”
便把沈默身上的来龙去脉，精简几句说完，道：“我不是说傅卫军折了沈栋梁儿子的胳膊是正确的，但沈栋梁是个畜生，这一点毋庸置疑。”
王校长已是皱起了眉头，愤怒道：“的确是个畜生！”
姜山道：“王校长应该知道，我之前不久在南通的新闻发布会上说的关于空想系的事。实际上我认识沈默，就是那天我与空想系的人见面的时候。”
说：“沈默因为考上了交大，提前来到魔都，更想要摆脱她那个禽兽养父，所以打算自己挣学费，就去了那样的场所。”
“她刚应聘呢，就被逼迫做令人发指的事。”
“我与那帮人闹翻之后，带她们出来。沈默说她需要赚钱，需要学费，我就让她作了我的助理，帮我处理一些小事。”
“卢文仲那帮人，我去年就把他们告上了法庭。卢文仲虽然了死了，但其他人该吃枪子的吃枪子，该坐牢的坐牢，我一个没放过。”
王校长听了，不禁感叹：“到底我们的社会，发展还不够啊，阴暗的角落里，总有那么些蛆虫在蠕动。”
姜山点了点头，笑道：“沈默作了我的助理，我专门查过她，对她的事有所了解。如果不是因为这段时间太忙，又是国外又是国内的，脚不沾地，早帮她处理妥当。没想到我一个疏忽，竟导致这样的问题发生。”
他说：“沈默是无辜的。关于照片的这件事，莪已经抹掉了网络上的一切信息，并保证绝不会继续流传。我希望交大不要因此责怪沈默。”
王校长点了点头：“事情的来龙去脉既然我已经知道，我又怎么可能责怪沈默同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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