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猛然回头,一把握住宇文荻的手,“荻姐姐,陛下能不能熬过此劫,就看你了!我去甘泉宫一趟,很快去天牢与你会合。”
“你也要来?!”
宇文荻猛然意识到,宇文昭的确相当不妥,他的身体就是昨日星河隐忧的根源。
原来都是真的,宇文昭果然有大劫!能帮他渡劫的是……老头、中青年、胖和尚和年轻女子一帮人!
星河要去甘泉宫,势必遇到她的兄长。
她所谓的“信任”,果然正促使她自己与宇文昭“同生共死”!
“我陪你去……”
宇文荻欲言又止,言下之意,见到兄长可以帮忙说几句话。
星河摇头,直言道:“令兄我尚可以应付。找人要紧,此间非姐姐不能帮我!”
……
甘泉宫,宫门紧闭,侍卫往来巡逻严密。
星河拿着宇文昭的金印,一路畅行无阻。却在甘泉宫外殿中,撞见了避无可避的那个人。
“宋作司,好久不见。”
宇文烈坐在议事的席次间,从容地饮着茶。
“大冢宰大人。您不召见,小女哪敢冒昧。”星河侧身行礼道。
宇文烈冷哼了一声,“不敢冒昧,你却敢去南北商行?”
星河并不意外他知道自己见过宋凝香,却意外于他竟然这么快收到消息。
“血影”堂堂北朝第一世家的暗卫,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看来“南北商行”不止有司茗,里里外外还有不少耳目。自己和宋凝香方才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中。
所幸,不该出的声音,一个字都未出。
既然都晾在人家眼皮子底下了,星河索性不遮不掩道:“我与姐姐乃是血脉至亲。我贪生怕死,不敢去求大人,才出此下策,暗地里去见她。虽然动了心思想送她走,却被她给拒绝了。”
宇文烈嘴角微扬,哂笑一声,“那是她知进退。倘若今日她跨出了那间房门半步,埋伏在商行四周的血影,便会叫你们尸骨无存。”
星河淡然一笑,端起双臂道:“大冢宰当真这么狠心?”
宇文烈猛然起身,逼近到星河眼前,“稷儿在哪?咸阳的探子说他从行宫凭空消失了,是不是你做的?!”
星河啧了一声,直摇头道:“刚才还说要姐姐尸骨无存那样的狠话,这会儿又关心起稷儿来了。大冢宰是否想清楚了,到底要她死,还是要她活?”
宇文烈眉头一紧,双目凝成一道缝。
“随口一问,没什么意思。大冢宰也不必回答我。”星河身子一转,指着通往内殿的玄关道:“您现在应该还不想宇文昭死。我有办法救他,请您行个方便,让条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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