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媚地产暴雷的事情,远比刘弈印象中更加复杂,甚至后续的影响也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料。
只是目前为止,令人错愕的还是王荆居然在警察的层层包围下,神不知鬼不觉消失了,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就连他的老婆和亲儿子都不清楚。
与此同时,荆媚地产也陷入了巨大的风波中。
……
这一天,远在数百里之外的临安县,原本看完电视准备写作业的盛宁宁,突然看到新闻中一抹熟悉的画面。
那里就是鸣湖滩,不过现在播报的是一则通缉新闻,通缉一个名叫王荆的人。
“杀人埋尸”,“地下金矿”,“鸣湖滩”……这些刺眼字幕组成的故事,无疑击穿了盛宁宁那颗弱小的心脏,令他瞬间想起和刘弈挖出第一块狗头金时的场景。
“臭呆子!这胆子也是没谁了!”
盛宁宁忍不住吸了口气,看了一眼正瞅着电视津津有味的自家老爸,最后还是出去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拨通的时候,刘弈刚从天南古寺早训回来。
“怎么了?”
“臭呆子!你快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知道鸣湖滩下有黄金的?!”
听到盛宁宁的质问,昨晚就知晓王荆潜逃消息的刘弈,自然明白这会的新闻估计铺天盖地都在说着鸣湖滩下黄金的事情,也知道死党究竟在担心什么。
盛宁宁和陈文杰不一样,前者所受的教育告诉他,国家的利益大于一切,且法律是一切的底线,任何人都不能轻易触犯。
片刻的沉默后,刘弈的声音才渐渐回荡在盛宁宁那不安的内心深处。
“你知道王荆是谁吗?”
“知道啊,荆媚地产的老板。”盛宁宁不假思索道。
“除了这个身份,他还是王鹏飞的父亲。”
听到这个消息,盛宁宁不禁睁大眼睛,忽然觉得这个世界是不是太小太巧了。
“他也是一个贪赃枉法的商人,这些金条原本是他用来贿赂官员的赃款,是供他骄奢淫逸生活的挥霍,如果不是我们,这些金条最终也会成就黑势力的保护伞。”
“与其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还不如利用这些黄金,发展自己的势力,日后还能反哺社会。”
可盛宁宁依旧有些不安:“呆子,你是不是之前就知道有黄金?”
“我又不是神仙,只是猜测。”刘弈半真半假道,毕竟后世荆媚地产暴雷的时候,他已经去外地读书了,关于省内发生的事情,仅限于后来的一些消息。
年前去鸣湖滩挖地的时候,他也确实在怀疑消息的真假,直到挖掘出那块狗头金。
“另外,鸣湖滩下藏匿黄金的事情,是我报的警。”
“……”
挂完电话,盛宁宁至今都有些恍惚,直到一阵西北风吹过来,才让他瞬间惊醒,意识到这件事对于他和死党来说,恐怕都是一辈子不能和外人说的秘密。
这边,安抚好盛宁宁的情绪后,刘弈也长久吐出一口气,内心逐渐平静下来。
因为前世对于鸣湖滩事件的具体消息刘弈并不清楚,所以对于王荆逃跑之后发生的事情,自然也一无所知。
距离开学还不到七天,刘弈非常珍惜最后的自由时间。
这几天,奶茶店的生意依旧火爆,虽然没有了试营业期间的对半折扣,但是第二杯半价的活动重新燃起了大家的兴趣,甚至禹城这种一二线城市,依旧卖到脱销的程度。
随着顾清流加班加点的装修,全省美丽新世界的分店也如同雨后春笋不断出现,仅仅是禹城的一个辖区就有五家,基本满足了人们的供需。
就连临安县这种偏远的地县,也陆续有了门店在装修。
2月14日,情人节这一天,厉乐姝打来电话,通知刘弈全省第十家守望超市已经开业,而且目前超市的收支已经达到平衡,接下去的门店都可以按照计划自给自足。
不过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奶茶店的利润,每天都颠覆着丁悦和厉乐姝他们的认知,财富的积累也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在提升,有了如此大的一笔钱,守望超市的连锁计划又得重新提前。
当然,丁悦又趁着刘弈不注意,偷偷往股市里扔了两千万,这让厉乐姝哭笑不得。
“反正他也看不到,赚了钱再告诉他。”
“万一亏了呢?”厉乐姝担心道,她自然清楚股市的风险。
“亏了也不打紧,这2000万还是我上次赚的利润,大不了被他骂两句。”
看着丁悦调皮的模样,厉乐姝还是免不了替对方捏把汗,这几年的股市波动很大,一夜跳楼的人在盛海比比皆是,她经历过这些事情,自然明白丁悦那种赌徒般的心态。
值得一提的是,过年之后盛海那边对于九州服饰的认可度非常高,几家国风旗舰店就连官方媒体都有报道,而且是主动播报,内容大多数都是赞扬民族文化的正面宣传,甚至一部分民众还以为九州服饰背靠官方,许多媒体周刊已经在预约报道,对此丁悦既是忐忑又感觉兴奋。
“媒体那边,我让人打点好了,你只要按照稿子来就行。”厉乐姝在盛海有不少人脉,知道丁悦的心态起伏很大,该打点安排的,她都尽力做好了。
“上了这些周刊,你也算是盛海时尚界的人了,以后要更加成熟了。”
办公室里,听着这些话的丁悦也忍不住抱紧厉乐姝,这段时间她的压力很大,九州服饰越开越多,布局也快到离谱,感觉自己的思路都快跟不上了。
因此,厉乐姝建议丁悦去大学深造,顺便认识一些人,开阔自己的眼界,毕竟对方太年轻了。
“盛海这边的大学,有才识的俊男可不少,你去了那边,说不定还能碰到人生的另一半。”厉乐姝轻轻拍着丁悦的肩膀,说话的时候,眼神中有一抹化不开的忧郁。
“我才不呢,一个人挺不错的,谈恋爱太累。”丁悦疲惫道。
厉乐姝这才回过神来,语气带着一丝促狭:“是不想谈恋爱呢?还是已经有心仪的人了?”
闻言,丁悦从厉乐姝的怀里站起来,红着脸扭头就走,脑海中却不禁浮现出某个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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