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门之后,又跟柳爷大致谈好了柳家传承的未来,李胜利带着兴致打开了医书,刚看了没一会儿,上午班下工的钟声就响了。
回赵家大院吃午饭的时候,海爷这边也说了一下,晚上要再次叫行,将存在家里的旧衣服发卖出去。
随着时间的临近,上面到洼里视察,可能也就是最近这几天了。
对于卖估衣,李胜利没什么心思,他的心思如今都在典籍上。
刚刚入门的他,求知欲也很好,总想着一下吃透自己看过的医书,但这显然是奢望了。
入门已经不易,想要直接高歌猛进,没有相应的知识储备,只能算是异想天开。
让海爷帮忙弄盏马灯,方便夜里看书,吃完饭之后,李胜利也没让柳爷闲着,而是带着他跟肖凤,去了洼里的老村部。
虽说有了海爷的背书,但李胜利对于洼里的老村部,多少还有些不放心。
柳爷见多识广,让他再看一下,没毛病。
“呦,这就是当年王家的别业吧?
据说是当年王家买通工部,拉的圆明园那边的材料,王家人因此还吃了朝廷的瓜落。
王家当年也是烧的,跟李中堂出了一趟外洋,嘚瑟的不成样子了。
学着小鬼子的宅子,建了这么个别业,正经的说起来,王家的衰落就从这别业而起。
他家的传承艰难,名声坏了,这传承也就易主了,好在王家先辈是有主见的,在京郊置了大片的田产,才能让王家苟延残喘至分地的时候。
小爷,您得记住喽,看您宴完宾朋再看您塌楼的不是外人,可都是咱们的同行!”
见到洼里的老村部,柳爷这边就发了感慨,跟他说的一样,同行是冤家。
王家别业的由来,其中的缘由,说的最清楚的不是他们王家人,也不是临近住着的海爷,而是作为同行的柳爷。
“柳爷,那咱们以后就住这儿吧,王家别业,倒是不错。”
听了柳爷的说法,李胜利这才把心放在了肚子里,不迷信的那是少数人,大多数人还是讲究这个的。
给人看祖坟,或是弄個家庙住着,想想就腻歪。
“那感情好,寄人篱下总归不妥。”
说完,柳爷还深深看了肖凤一眼,让肖家的小茶妹脸上露出了慌乱的神色。
自打小叔跟她交心的谈了一下,肖凤这两天夜夜做梦,梦到最多的还是小叔李胜利捏住她下巴的那只手。
看到马车上引自己入歧路的老头看了过来,她心里也慌张的很。
老村部有了正经的出处,李胜利也就不纠结于看房了。
之前看过,这房子的质量不错,如果能落到他的名下,将来这里也是四九城的范围,占下点院子,就又是一大块地皮。
有了野心,李胜利的侵略性就多了,无论是心思还是眼神。
跟柳爷一样,扫了一眼神色慌乱的肖凤,他也没说什么,转身就准备去上工了。
洼里这小村,对如今的李胜利而言正好,人口不多,病患就少,这样他就有更多的时间攻书了。
像后世一样,中医出了名,患者络绎不绝的状况,在现在这时代不会出现。
除了每天都要上工之外,各村的大队也要看好社员的,现在并不是能随意走动的年代。
京郊还凑合,想要出城或是踏进别的省辖区,没有工作证、介绍信,恐怕走不多远就会被人押着遣返。
到了医务室,看了一下午医书,间或跟洼里的老头老太聊一聊放松一下,李胜利就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第二天清早,李胜利被一脸忐忑的肖凤摇了起来,看着面前白净的面颊,他的起床气倒是不多。
“叔儿,马店集的人又来了。
这次来的路上不顺利,他们村支书,从车上掉了下来,让马车轧了腿。”
肖凤的话,让有些惺忪的李胜利双眼一瞪,马店集的老支书挺狠呐!
成了李胜利之后,他遇上的人都挺不简单的。
不说丁家夫妻、李怀德这类,那些人在什么时候,都是顶尖的人物。
四合院里的贾老婆子,不声不响就能告人黑状;居委会的大妈们的,直接就敢判决傻柱断腰的案子。
洼里赵家父子,带着一村人靠着山林吃上饱饭。
现在马店集的老支书,为了村子,毫不犹豫的将儿子按在了马车轮下,这些可都是狠人呐!
“伤的怎么样?
出血了没有?
赶紧收拾药箱过去,别给人家耽误了。”
想了一遍遇上的狠人们,李胜利驱散了起床气,就问了伤势。
直接拿马车轮子碾腿,不是狠人,对亲儿子干不出这事儿来。
可土路是经过夯实的,不是海爷遇上的山草地,这下碾了过去,万一是骨伤见红,就麻烦了。
拎着药箱等在厢房的肖凤,见小叔李胜利临出门的时候,还专门理了一下衣服,心里的忐忑更多了。
最开始,她是在马店集村口的马车上被柳爷忽悠了,稀里糊涂的给老娘将想法一说。
老娘那边也喜笑颜开的答应了,还直夸她懂事有担当。
一个少女,怀着心里的懵懂想要献身,没想到遇上慢慢黑化的李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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