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你说马燕莲污蔑景月建筑事务所偷税，又是怎么回事？”明兮问。
“为了加强戏剧效果，我才这样说的啊。”白慕姝理所当然，“我要是按照原来的剧本说景月建筑事务所偷税，要怎么话锋一转，指责马燕莲自己的企业偷税呢？我没办法，只好把剧本改成那样了。”
明兮仔细观察着白慕姝的神情。她目光清澈，神色自然，一点都没有撒谎的迹象。
“你在台上当众指出马燕莲和陈楫偷税，是为了报当年马燕莲指认你父母的仇吗？”明兮盯着她问。
“没错。”白慕姝点头，“我父母的事，我从新闻报道里也算是断断续续的了解了个大概。看到陈氏企业偷税的新闻时，我就知道这是个机会，正好可以报复她了。不然，我就照着原剧本继续演下去了。”
白慕姝毫不掩饰的回答，自然的姿态，让明兮相信了她。
即使当年白景和宋月秋真的偷税了，马燕莲当时的行为无异于落井下石。换成是她，在临上场前知道了马燕莲偷税的事，或许也会做出同样的事。
白慕姝的手机忽然进来了一个电话。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是：莫乖乖。
明兮恶心了一下，心间又有几丝妒恨。不用猜，打来电话的人肯定是莫谦冽。
白慕姝当着她的面，毫不避讳的接通，嗓音甜糥糥的，“老公。”
明兮才懒得在这看她秀恩爱，于是用嘴型无声的说了句，“我先出去了。”指了指外面。
白慕姝一面回着电话，一面点头。
明兮一刻都不想多呆，立即起身出了后台。
白晚央就站在教学楼外等她，看到她走近，问，“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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