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人嘴上是这么说着,但也不见有谁跑去报公安的,而且他们的手上也没闲着,拖着以大疤瘌头为首的这些人,包括被林胜利踢倒在地胖虎,就往胡同外走。
这走的时候,大家还偷偷的打量了一下林胜利,见林胜利啥事都没有,也貌似没怀疑啥,便都松了口气。
“那个同志,我们现在送这些人去派出所,你要不要也跟着一块去?”其中的一个为首之人,走到林胜利的身旁问了一句。
林胜利摇了摇头说道:“我就不去了,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不麻烦,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为首之人赶忙回道,然后他又补充了一句:“啊,那个我们几个,是前街联防队的,正好路过这边上厕所,刚好碰到这个事。”
“这帮人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抢孩子,真是太缺德了。”
这为首之人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林胜利就有些无语。
林胜利知道他们应该是和吴师傅以及魏保国他们一个单位的,只不过应该是不同部门的。
对于这些人,都这么多年了,就再是生面孔,也都混成熟面孔了。
只不过,大家互相之间也都保持着默契,装作互不知道罢了。
这些可恶的人贩子,落到他们手里,要比送到派出所去,得到惩罚要严重的多。
而正因如此,加之了解这些人的底细,所以林胜利才放心的把人交给他们。
至于这帮老演员还跟他演上了,林胜利只能尽力的陪着,装着不知道了。
还前街的联防队,你前街的联防队,成群结队的跑这片来上厕所?
还有啊,现在是什么时期,这是什么地方?
在现在这个时期里,别说这条街、前街,就是前前街,这都是他们红星轧钢厂家属区的地盘。
就是有联防队,那也是轧钢厂的联防队出来巡逻。
身为轧钢厂的一把手,林胜利会不认识联防队的人,或者说,联防队的人会不认识他这个轧钢厂的最大领导。
还那个同志,装的倒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林胜利也懒得揭穿他们,而是点点头,抱起小石头便往四合院走去。
等这些人将大疤瘌头他们给迅速拖走之后,在胡同弄堂口的两边,一边是骑车往家走被撞倒的阎埠贵这个二大爷,也被人给扶了起来。
同时,他的车子也被扶了起来,然后车把又被重新塞到了他的手中。
“啊同志,对不起,实在对不起,不好意思。”说完之后那人便急匆匆的走了。
而此时摔得有些七荤八素阎埠贵,扶着自行车,站在那里愣神了半天。
“这是谁呦,这么毛毛躁躁的就跑出来,这把我给撞的。”
阎埠贵刚想说把他撞的怎么怎么样了,可是他仔细检查了一下自身外,除了刚才摔的那一下有点懵,就是身上有些脏,而伤什么的,连个皮都没擦破,哪来的伤。
接着,他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爱车,也是啥毛病也没有。
这下,阎埠贵算是放下心来。
否则的话,真要是身上摔个好歹,或者他的爱车摔出啥毛病的,他又没拽住刚才撞他的人,这不是让他自己赔钱了嘛。
幸好这种事没发生,否则的话,阎二大爷恐怕会茶不思饭不想的心疼好久呦。
阎埠贵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随口道了一声晦气,便推着自行车,往四合院回了。
这刚到大门口,就遇到了骂骂咧咧的刘海中媳妇。
“我说老刘他媳妇,你这是咋了?谁招惹你了?”见到刘海中媳妇这幅样子,阎埠贵便好奇的问道。
刘海中媳妇转头一看,发现是阎埠贵这个二大爷,于是便说道:“嗨,二大爷别提了。”
“这刚才我出去买菜,往回走,就快到咱们那边的那个巷子口的时候,突然冒出了一个人。”
“本来呢,这路这么宽的,大家各走各的呗。”
“可是,我这往左走,她就往左走,我往右走,她就往右走,就是和我对着走。”
“完了她还说,她有急事要去办,是我挡她道了。”
“二大爷你说,遇上这样的人,能不让人上火吗?”
这刘海中媳妇,受了刘海中这么多年的熏陶,那个脾气也挺暴躁的啊,她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
闻言,阎埠贵砸吧砸吧嘴说道:“这事确实挺让人上火的。”
“我说老刘媳妇,你就没和她掰扯掰扯,这可不像你啊。”
正常情况下,这刘海中的媳妇,算是蛮讲理的,但要遇到不讲理的,她会比对方更不讲理,不和对方吵个天翻地覆的,绝不罢休。
不过今个,怎么看着这刘海中媳妇,好像是一副有气没处撒的样子呢。
闻言,刘海中媳妇气呼呼的说道:“嗨,别提了,那人胡搅蛮缠了一会后,把我弄的烦了,刚要和她好好掰扯掰扯。”
“谁知这人直接来了一句,她还有急事要办,今个不和我一般见识。”
“说完,便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这人都跑没了,我这想找人掰扯都不行,就只能回来了。”
这本来都拱出火了,刘海中媳妇都打算让对方领教一下胡同大妈的厉害了,结果对手没了。
这有气没处撒,让刘海中媳妇可是很恼火。
阎埠贵听完之后点点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而刘海中媳妇也看到了阎埠贵一身的土,便也询问了一下阎二大爷这是怎么了。
于是阎埠贵也感同身受的,把他刚才的遭遇说了一遍。
这下,倒是让刘海中媳妇的心情平复了不少,毕竟有人和她一起倒霉,这她就不算最倒霉的了。
刘海中媳妇和阎埠贵这个二大爷,各自咒骂了两句今天那两个不长眼的人,便也没多想,就各回各家了。
就是因为这么两个小插曲,使得他们二人,没有看到大疤瘌头这些人被收拾之后消失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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