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怎么能这样,要知道你一大爷可是从小就帮助你的呀,要是没有他的话,你和雨水还会更苦的。”
终于,聋老太太在一大爷被治安员带走之后,在一大妈的搀扶下走到了前院,刚一来,聋老太太就直接对何雨柱发难。
“现在就去和治安员说,一切都是误会,那些钱是你自愿给你一大爷的。”
只是聋老太太说完,何雨水冷冷一笑道:“凭什么...我爹给我和我哥的生活费,被一大爷足足的偷了十五年,你们还要说这是误会,老太太你也太欺侮人了吧。”
“小丫头,你难道不知道感恩,那可是你的一大爷,你小的时候,多少次在他家吃饭,他帮了你多少次呀,人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忘本。”
聋老太太看着何雨水痛心疾首的骂道。
随后聋老太太又看向何雨柱道:“柱子,快点去呀...伱是想要气死奶奶吗?”
何雨柱这个时候看向聋老太太问道:“奶奶,你是不是也知道我爹给我和雨水寄钱了,是不是一千八百块钱你也有份分钱呀?”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齐齐的震惊。
聋老太太更是脸色大变的骂道:“柱子,你瞎说什么呀,我怎么会拿你们兄妹的钱?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一大爷对你们没有坏心,他拿了这钱一定是有原因的,我还听你一大爷说过,等你们结婚的时候,会给你们两人一人准备一份大礼。
我在想是不是你们的一大爷怕你们乱花钱,想要将你们父亲给的生活费等你们结婚的时候,再还给你们。”
“呸...!”
何雨柱一声吐沫的骂道:“易中海帮过我们兄妹,这一点我承认,在我和我妹妹活不下去的时候,他易中海会给我和我妹妹一口窝窝头吃。
不让我和我妹妹死。
以前我很感激他,但是现在我知道真相了,这是易中海这个老家伙拿了我爹给我和我妹的生活费,怕我们两个死了,他以后就再也偷不到钱,这才给我们窝窝头。
奶奶,你总说一大爷帮助我和雨水,让我们感恩,确实我和雨水吃过一大爷的几次窝窝头,但是我这么些年也还给他了。
那些年我和我妹妹过的那日子,是人过的日子吗?
我和雨水一放学就去捡煤核,要是遇到了大孩子,直接将我额雨水打得头破血流,如果我和雨水能拿到我爹给我的生活费,我和雨水能这么惨?”
六十年代,捡煤核的人很多,那时,捡煤核的人,大多是小学生,老年人等。
煤核的地点常常是锅炉房,特别是大工厂的锅炉房,是捡煤核的人最喜欢的地方。
所谓的“煤核”,就是煤炭在燃烧时还没有完全烧透,就被当做炉灰扔到了炉灰堆。那时,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家家收入有限,每月煤的供应量也是有限的,捡煤核能节省家庭开支。
煤核毕竟燃烧过,所以很不抗烧。常常是捡了一大筐,也烧不开一壶水啊!
那个年代,学校有限,师资有限,城市与乡村的小学生大多都是半天上课,上完课就放学回家。而且分上午班,下午班,一周一颠倒。
几乎家家都三、五个孩子,几乎户户捡煤核这样的差事都是由家中最小的孩子们来完成。
上中学了,人长大了,要脸儿了,抹不开在去捡煤核了。所以,捡煤核除小学生外,就是上岁数的老年人了。
那时,捡煤核也必须懂规矩。捡煤核是有“势力范围”的,不是有個煤灰堆,就可以提着筐,拿着捡煤核的耙子就可以随意扒拉捡煤核的,这样常常会引发斗殴,常常是双方一个个鼻口穿血、头破血流的。
何雨柱的声音很大,随后何雨柱继续的骂道:“除了捡煤核,还有挑黄土,我敢说四合院的哪一家没有用过我何雨柱挑的黄土,人家黄土一毛钱一担,我一担只要八分钱。
哪一次我的肩膀不是被磨的稀烂,晚上疼得我龇牙咧嘴,要是我有十块钱一个月,我会做这些事情?
他易中海家的黄土,我从来没有要过一分钱,这易中海也好意思用,连个畜生都不如。”
捣煤要用的黄土,是要买的,那时城里有专挑黄土卖的人,挑一担满满的黄土,沿街叫卖,一毛钱一担。
何雨柱那个时候十一岁,为了自己的妹妹有学上,就只能拿了一把小锄头,挑了担淤筛,一人出了老南门,在城北的大会场后面找到了有黄土的地方,那里有很多人在挖黄土,长年累月的挖掘,一坐小山包被切了一半,形成了一道高高的黄土墙。
何雨柱站在一旁,望着油亮的黄土,看别人怎么选土,怎么挖土。
观察片刻,动手了。
将淤筛置于土墙前,用锄头挖了起来,沉重的锄头举起来很吃力,挥下去落在泥上只锄下一丁点儿黄土,半筛土没到,已累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休息一会,再干。
好不容易将一筛土装完,歇了一会准备再挖,身旁一大人对何雨柱说,小孩,多了挑不动的,不要挖了。
何雨柱想想也是,于是将黄土分作二筛,起肩挑起向城内去。
一担黄土大约二十多斤,起初,不觉得什么沉重,行了三百多米,肩开始疼了,于是从右肩换到左肩,走了一百多米,不行了,放下担子休息起来。
起担再走,肩更疼了,只得频频换肩,走了一百多米,又放下担来。
从黄土场地到四合院家里,一公里不到,这样一路歇息了二十多次,终于将黄土挑回家。
可是这肩膀也被磨破了,火辣辣的疼,可是何雨柱还是很开心,因为他知道,他找到了一个赚钱的门路,这第一担的黄土免费的给了易中海,易中海这个老东西还哈哈的笑着让何雨柱再去挑一担过来,因为一担他家不够用。
“拿了我和我妹妹的生活费,让我和我妹妹像杂草一样的活着,还好意思说这钱是怕我们花了,所以才不给我们的,谁他吗能说出这种猪狗不如的话来。”何雨柱眼中血红的骂道。
“柱子...你这是在骂奶奶吗?”聋老太太怒喝道!
“我骂的是猪狗不如的畜生,奶奶就不要往上贴了,难道奶奶忘记了我和雨水,为了挣四合院的几块钱交学费差点死在了淘井的井中?
如果那个时候,易中海这个老畜生将我爹的生活费给了我们,我和雨水会差点死在井中,而即使我和雨水因为挣学费差点死了,那老畜生依旧不愿意将我爹的生活费给我们,难道我还要去赞美易中海这个老畜生吗?”
一席话吼得声嘶力竭,将聋老太太直接吼得没有了脾气,只能恨恨的道:“好,好...你不救,我救。”
说完,聋来太太拄拐棍走出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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