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莫动,我从秦国而来,是来帮助夫人和政公子的!”
田昊也察觉到了女子的异样,心下挺尴尬的,那是自然反应,不是单凭意志力就能控制的,只能开口解释。
只不过这份解释显然不能让女子,也就是赵姬相信,毕竟出场的方式太不正经了,再加上那份顶撞,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好人。
“你们现今的处境很危险,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殒命。我现在将夫人你放开,你别喊,不然将外面的人惊动了对我们都没好处!”
田昊再次解释一遍,可惜他现在只穿着短裤的状况和出场方式太过不正经,赵姬一万个不相信。
感觉到女子仍然身子紧绷,时刻准备着爆发,田昊只能使用歪门邪道的手段。
“夫人,你也不想挣扎着吵醒了你儿子,让他看到我们现在的姿态吧?或者我来上个杀人灭口?”
转变成邪风满满的语气,田昊果断进行威胁。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先将这一道坎迈过去再说。
果然,这一波威胁让女子身子更加僵硬,尤其是那可怕的感觉,让她越发的惊恐,一会儿后好似想通了,身子松弛下来,不过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中满含羞恼。
“早这样不就得了!”
察觉到赵姬的变化,田昊吐槽了句,旋即放开手掌并起身。
最后更将那柄短剑从地板上拔出还回去,让其能更有一些安全感,这样才不会作出过激的反应,也算是一份诚意。
果然,见身上的男人起开,并将自己的短剑递过来,赵姬方才松了口气,然后赶忙持着短剑警惕的盯着对方。
虽然是夜晚,但今夜的月亮不错,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勉强能看出对方的身形和容貌轮廓。
田昊向赵姬点点头,旋即借助窗户的缝隙向外打量,借助月光能看清周围的景象,确定与从望远镜中看到的一样,进一步证明自己挖掘的位置没问题,也没找错人后方才松了口气。
“夫人先穿上衣服,并将政公子叫过来,我在下面等你们。”
说了一句后,从床底的通道爬回下边。
见那人离开,赵姬方才松了口气,旋即借着月光摸索着将衣物穿好,犹豫了下走出房间,将隔壁屋子里的儿子叫醒,将之前的事情道出。
虽然儿子还小,但却早熟得很,心智已经不比成年人差,甚至有些方面比自己还要聪明,这件事情让儿子拿主意更好。
“我们现今的处境确实很凶险,也许他会是一个契机。”
少年老成的嬴政思索一番,决定去见那个神秘的男人。
现今的境况不好,秦国与赵国常年开战,今年同样有战争,这偌大的赵国国都里面有太多人想要将他们母子千刀万剐,甚至这几年来他和母亲就遭遇过好几次刺杀,差点殒命。
这般下去不是個办法,毕竟赵国王室对他们的监视保护也不是万能的,只要有一次失误,他和母亲就没有未来了。
而且赵国王室对他们本就是最大的威胁,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们母子就会被杀了祭旗。
必须自救,那个神秘人的到来是一次机会。
作出决定,母子两简单地洗了把脸后,摸黑来到床底下的地道,发现那里已经搭好了一把简陋的梯子,下面依稀有些光亮。
赵姬先行下去,看到了那个男人,正是田昊。
见到赵姬果然下来,田昊放下手中绳子。
这里他做了简单地支撑,只要一有不对就会果断跑路,并拉动绳子,带动支撑的木棍偏转,上面的土层就会坍塌堵住通道,为自己争取跑路的时间。
虽然暴露的可能性不大,毕竟赵姬和嬴政又不是傻子,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年头苟命才是最重要的,要不是实在没办法的话,他也不会来这里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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