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醒来的时候,刘茜茜花了好几分钟才弄清楚周围的环境,昨晚的情景涌进了她的脑海。
这帮人,太疯狂了。
听着窗外的鸟鸣,阳光透过窗帘朦胧的洒落进来。
她缓缓地翻个身,发现身边空空的。
来不及多想,她立即感觉到内心里空唠唠的,但又十分的困惑。
脑海中最后的片段,她是被向阳抱进来的。
自己还强吻了他,好像把嘴都咬破了…
用舌尖轻抿了一下唇,刘茜茜回味了一下那副模糊的画面,好像是真的。
这不由得让她更加的困惑起来,她低头撩开被单,发现衣服都还在后,坦然下心的她匆匆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了屋门前。
一声“吱呀”响起,门开了。
她听着外面静悄悄的声音,探出了头,发现好像有人在打呼噜。
那呼噜声不大,但在安谧的清晨,格外突兀。
“向阳不打呼噜的…”熟悉向阳的刘茜茜发出一声呢喃,便抬腿朝着客厅走去。
还没来到客厅,首先进入眼帘的就是地上散落着很多塑料杯子,它们七扭八歪的散布在地毯上,从地毯上的印迹来看,肯定是要找人来把整张地毯拿去清理了。
但这并不要紧,轻声的打了个哈气又走了两步,刘茜茜感觉自己还没有并拢的嘴合不上了。
沙发上的一只脚,脚的主人是卷福,他正平稳的躺在上面,用着一個近乎瑜伽的姿势睡得很安稳,高抬的双臂紧贴着耳朵,两只手交叉在沙发的另一头。
而那个竖着的沙发上则是抖森,他趴在上面,张着嘴,嘟囔着说着什么,好像还有些晶莹的口水从口腔中往下流着……
再然后就是地上了。
小约翰抱着一个喝的还剩下一半的啤酒杯,低着头,鼾声正是他发出来的,而他的大腿上,向阳枕着一支,睡的很安稳,在他身上还披着一个毯子……
比尔呢?
年纪大的他则安详的侧着头,在躺椅上盖着一个毛毯,东东还趴伏在他的身上。
依偎在他怀中的东东看到刘茜茜惊讶的捂着小嘴,瞪着眼珠的时候,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气。
“饭团跟来福去哪里了?”
“天啊,这帮男人!”
“劳拉跟艾玛?斯通呢?”
“太腐了!这个画面,呕…….”
“还好他们都还穿着衣服!”
一连串的疑问感慨从内心深处迸发出来后,刘茜茜轻轻的拍着胸口,退了回去,“真是吓死我了。”
说完,她发自内心的从骨子里打了一个寒颤。
她突然意识到,无论是向阳,还是小约翰,都是在腐国的大学毕业的。而最近向阳跟小约翰都在读《唐顿庄园》,听父亲聊,好像那本书里有关于同性方面的描写。
“咦……”回想起这些,刘茜茜又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出来。
难怪他们昨晚能玩的那么嗨,原来是有共同语言……
……
退回休息区,刘茜茜轻轻的挪动起步伐,开始寻找起劳拉跟艾玛?斯通,幸运的是,她们没在一个房间。
只不过艾玛?斯通睡觉的姿势有些诡异…她一直跨着饭团在睡觉。
当她轻轻打开门的虚掩的那一刻,来福就听到了动静,“呜呜”的在里面,好像是要逃离一样,而饭团看到主人,“嗖”的一声就从艾玛?斯通的身下挣脱了出来。
它昨天,可是受够了这个粘人的人类了。
两只狗这么一闹腾,自然惊醒了酣睡中的艾玛?斯通。
她揉了揉眼睛,说了一声“m”后,就低头耷拉脑袋的坐了起来,说道:“吃早饭了么?我饿了…”
刘茜茜:“……”
而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跑出屋门的两只狗,来到客厅的那一刻,看到刘茜茜刚才经历过的画面后,也愣住了。
两只狗在地毯上摇着尾巴嗅了嗅,然后马上认出了昨天绑架它俩回屋的小约翰,毫不犹豫的就冲着他凶狠的叫了起来。
它俩的叫声,瞬间就惊醒了沉睡中的男人们。
当向阳懵懵的抬起头,笔直的直起上身的时候,就听到身后,因为血液瞬间流通而感到大腿酥麻,惊醒的小约翰惊呼道:
“上帝啊!!!我的腿,我的大腿它怎么了!!!”
“该死的!我的腿它……”
……
6月2日,法网决赛日。
费德勒在巴黎罗兰?加洛斯球场的红土场地上与索德林角逐最终冠军的归属。
在人满为患的场地内,向阳等人早早入场。
灿烂的阳光下,刘茜茜戴着墨镜,身穿淡柠檬黄夏季西服套装,搭配了双牛津鞋,拎着向阳给她买的编织包一路挽着向阳的手来到赛场,而向阳也只是一套潇洒轻薄的西装配上白衬衫,只不过他打了领带。
而早早跟抖森、卷福进来的艾玛?斯通则是一条牛仔裤配搭浅色衬衫,看到向阳他俩的到来,她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就从向阳手上把刘茜茜抢了过去。
“你去跟抖森他们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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