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女孩礼貌道。
“不客气。”辜杨道：“对了，能问你个问题么？”
“什么问题，只管问。”
女孩懒洋洋地回答着，一边开始着手打扫教室内的卫生。
教室不大，里面有讲台，有黑板，有课桌，讲台下面摆放着三列单人木质桌椅，已经非常老旧了，桌面上蒙着厚厚一层尘土。
尘土上印着各种小动物走过的爪印，甚至还有蛇类的痕迹。
教室内散发出一股一股淡淡的霉味儿，天花板上则是絮絮落落的蜘蛛网，黑板上画着一副人体结构图，由于时间久远，只剩下淡淡的痕迹，不仔细看还以为是黑板没擦干净。
辜杨开口道：“为什么会议要安排在这里开呢？”
女孩掏出香水在空气中‘噗噗’喷了两下。
回头道：“这个嘛！你去问沐雨清吧，她知道。”
“呃？我没开玩笑，咱们学校那么多社团，都在正常教学楼里开会，咱们为什么不能？非得选这么个地方？”辜杨诧异道。
女孩笑了笑，答道：“只能说，咱们这个社团跟其他社团不一样呗，还有我想说，这个教室以后就是咱们社团的办公室了，不管什么活动都要在这里展开，别问为什么，沐雨清已经跟学校申请了。”
辜杨：“......”
“别疑神疑鬼了，快帮我打扫卫生。”
说着，女孩将一块湿巾甩向辜杨。
辜杨还没反应过来，湿巾就不偏不倚落在了自己手上，女孩的甩手动作看起来非常潇洒自如，仿佛训练有素。
辜杨忍不住又问：“你是不是觉醒了守护灵？”
“守护灵？对啊！”女孩理所当然道：“你不也觉醒了守护灵嘛！”
辜杨‘哦’了一声。
果然刚才自己没有猜错，眼前这个女生实在太诡异了。
而且看起来竟还有那么一点点轻浮和傲慢，似乎只要自己觉醒了守护灵，就可以为所欲为一样。
女孩接着又道：“对了，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吧？”
辜杨慢悠悠擦着桌子，抬头看了女孩一眼，似乎对她的名字不感兴趣。
“我叫惠秋子，惠是优惠的惠，秋是......”
一五一十地介绍完，惠秋子似乎很满意，又趁兴加了辜杨微信和QQ，并将辜杨拉入启明侦探社聊天群。
“以后咱们社团就可以在这上面联系了。”
进入群里，辜杨发现已经有十几个人了。
虽然发言的人寥寥无几，但看得出来，全部都在线，而且这个群聊也才创建不久。
群主毫不意外地是沐雨清。
辜杨问道：“今天参加会议的人都是群里面的人吗？”
惠秋子：“当然，只有加入了该群的人才有资格。”
她说的理直气壮的样子。
辜杨接着又问：“那就是说，他们全都觉醒了守护灵对吗？”
惠秋子道：“不然呢？”
说到这里，似乎怀疑起了辜杨。
回头诡异地看着辜杨，喃喃地开口道：“你问的我这些问题，难道没人跟你讲过吗？”
辜杨谦虚地道：“我不也是才认识沐雨清的嘛！”
惠秋子：“好吧，我大概的跟你说说吧，今天开会呢，其一是宣布启明侦探社正式成立，其二呢，咱们的社团其实也算是一种组织，就像民俗局，特异局这样的组织，以后若是有了一定的规模，我们就可以向国家申请资金扶持，到那时，咱们就能真正为国家出一份力了。”
辜杨点点头。
看得出来，惠秋子虽然说的头头是道，但相对于为人类默默奉献了几十年的赵正阳，还真是嫩了点。
在辜杨看来，真正能为国家奉献的人，不应该像她这么高傲自大。
嗓门扯得再大，也只是一句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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