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小夫妻男的还好。
女子则是浑身湿透,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
正如我在车站见到那些人,没有下巴预感到要出车祸一样。
“爸,大夫说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正好,三天后举办寿宴。”
龚叔高兴的说道:“太好了,你不知道我这躺的太憋屈了,老白啊,我过生日你可得来啊。”
我爹笑着答应:“肯定去!”
“大侄子你也去,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子还有儿媳妇。”
龚叔的儿子,龚乌仁我认识。
小时候就认识,他媳妇一看就是不是乡下女子,长得白嫩嫩的还很有气质。
“小轩!”
龚乌仁也认出我来了。
都是一个镇子上的低头不见抬头见。
我与龚乌仁握手后,我没有与他闲聊,而是问龚叔。
“龚叔,你为何受伤?”
龚叔探口气。
“这不是,咱们镇子上后山的鱼塘让我承包了嘛,我这不就没事去钓钓鱼,反正有干活的人弄,咱不像以前还需要亲力亲为。”
“可说,也是邪性。”
“我那天钓鱼,好家伙,估计有一米长,我寻思这可掏上了!我就拉,这鱼的力气特别大,居然把握拽到水里去。”
“要不是我儿媳妇会水,我怕是要被淹死。”
“这不,扭了脚,就来医院住院了。”
龚叔说完,我大体上知道怎么回事了。
于是我说道:“龚叔,过生日的时候,小心一些吧,尤其是你家儿媳妇。”
“你这孩子,说啥话呢!”
我爹气的拍了我一下,瞪着眼说道:“在外面不学好,说的什么混不吝!”
我一想也是。
跟着人老疯子走南闯北,说话办事都很直接,慢慢就养成了这个习惯,一上来直接说人家儿媳妇咋滴咋滴,确实不好。
“总之,小心一些吧。”
“你还说!”
我爹差点从病床上跳起来。
龚叔表情也不是很好,说道:“小轩啊,你这就有些过分了,也是在外面那里比得上在家里。”
我索性不要说了。
我去买一些饭菜,晚上与老爹说说话。
第二天我们行也办了出院。
老爹倒是没啥大事,就是崴了脚。
我问他怎么撞邪了,老爹只是说,伐木的时候被咋断了腿,那棵树就好像活的一样,盯着老爹一个人砸。
当然,我刚问没去韩先生那里破绽破绽,却得到了一个消息。
韩先生死了。
半年前,汛期。
说是河里淹死了一个女人,韩先生下河捞尸,下去后就再也没上来。
我也是唏嘘不已。
在我眼里韩先生也是能人,只是没想到他干上了走阴行的活,他就是一个算命先生,走阴行那不是坏了规矩。
总之先回家。
一直等到龚叔过生日。
我与老爹去参加,随了五百块钱的礼。
按理说,五十多岁不过大寿,不建议大操大办。
架不住龚叔一家成了镇上的模范劳动家庭,后山承包了鱼塘,日子很是富裕。
正好也借助了大富豪的东风。
所以这办宴席也相当于炫耀一下家里的实力。
龚叔家的大院子摆了十多桌,我和我爹坐在靠近墙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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