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潘尚书立即反对礼部尚书的奢侈行径,说营声把这20年贪污的银两,全都搬到他的地宫里去了,他当然有钱!而朝廷库银虚空,搞什么攀比,嘲笑就嘲笑。
礼部尚书坚持就算穷也不能输了面子。
朱琦说彩礼没钱买就不要置办,优先考虑救济款、军饷和军备所需银两。
兵部华尚书担忧地说:“那这样,殿下如何与营卫季竞争?听说营卫季跟长白郡主很是投缘,两人住在同一个驿馆,经常双进双出。如果殿下还不出面,只怕东北的边境也会成为我们的麻烦。我们已经没有任何余力再去应付新的问题。”
朱琦沉默半晌,问潘尚书,解决难民和军备还差多少银两?
潘尚书回答差200万两。
朱琦长心往下沉。
朝廷目前每年的财政收入,除去实物与粮食所抵充的税赋,只不过300万两现银,他到哪里去筹这么一大笔钱,就算能筹到,那也不是短时间内能筹齐。
难道他非得巴结长白郡主,以免局势一发不可控制吗?
他回到书房,长吁短叹。
他不想利用联姻解决危局,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很多事情真的不能够按照自己的心愿来。
虎子带着宫女把午膳端了进来。
但是朱琦压根儿吃不下。
“万岁爷瘦了,这样怎么得了?别到时候跟营卫季打起来,万岁爷打不过他。”虎子担心地说。
“本宫为何要跟他打架,本宫只会跟他打仗。端走。”朱琦把面前的碟子推开。
他闻着味就没胃口。他想念星遥做的小混沌。
哪怕是她熬的白粥,也比御膳房做的山珍海味香。
为何想与她在一起是如此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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