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人张牙舞爪,举着弯刀劈落,完全不顾生死。
一剑劈开身躯,对面猛然伸出矛头,毒蛇般对钟生胸口捅来。
杀疯了,真是杀疯了。
后出手的胡人,压根不顾同伴安危,不但要将钟生捅死,连同伴也要刺个对穿。
钟生古剑一撩,矛头折断,抬脚踢飞胡马,将出矛的胡人撞死。
背后劲风下来,原来是高大魁梧的力蛮,全身涂满酥油,将自己当成肉弹撞过来。
不止一个,而是四五個力蛮,拥簇成群,企图将钟生活活挤死。
钟生横着古剑,挥舞间将力蛮的脚踝斩断,几人如保龄球撞到的瓶子,踉跄着倒下。
没等他们爬起来,古剑挨个戳爆头骨,将力蛮逐一杀死。
钟生呼吸比照先前,已经粗重了许多。
周围杀来的胡人,仍是四面八方都是,源源不绝,无休无止。
又一个百人队来袭,身上染血带伤,显然是休息后再次投入战场的,人数也只剩下六七十人。
钟生看准位置,举剑杀入中段,一剑挥出。
本以为能将四五个胡人连人带马斩落。
没想到,出手战果不及预期,只有两个胡人被腰斩落地。
“气力衰竭。”
钟生这个念头刚起,全身泛起酸痛,肚子也饥饿起来。
抬头看向两个草原祭祀的方向,苏羡文和高敬天,正端着热气腾腾的马奶饮用。
原来,这就是对方目的,逼得他不吃不喝,连番车轮战,最后力竭而亡。
钟生出来匆忙,干粮饮水都在小毛驴背上,身上什么也没带
再看四周,许多胡人嘴里咀嚼着干肉,用皮袋接母马的奶水饮用。
“呼呼呼!”
他倒退几步,坐在一头巨兽的尸体上,突然笑了,蠢货。
到处都是粮食,他怎么会饿死?
“他打不动了,快上去,斩下他的人头。”
勇士的头颅,挂在战马的脖子下,是世上最荣耀的装饰。
说话的胡人刚开口,就被钟生掷出古剑杀了,尸体堕地。
钟生上前几步,抓住无主的胡马,胳膊用力拧断脖子。
胡马哀鸣一声,当场断气,尸体软软,仍被钟生夹在身下垂着。
“我不客气了。”
钟生一把撕开胡马脖颈血管,鲜血涌出,他张口就喝。
热血入腹,周身疲倦散去,灼烧如火的肚子,也安静下来。
“不够,不够啊!”
钟生撕下战马的前腿,大口咀嚼吞咽,边吃边摇头。
周围胡人都看呆了,生饮马血、生吃马肉,还是在战场上、四面都是敌人的环境下。
撕咬马肉的吞咽声中,钟生将一匹马的四条腿都吃光,还是不够。
他拍拍肚皮,又看上一匹壮硕的公马,上前就抓。
“茹毛饮血,枉为中原人士,你和野人有什么区别?”
不远处的苏羡文呵斥道。
钟生一听对啊,还是你说的有道理。
他杀了马背上胡人,抓住胡马往地上一拖,出拳打死,张口喷出烈火熏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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