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
看到眼前这个脸色苍白的老老者。
卢启风只觉得喜从天将。
本来只是自己随意一番猜测,没想到直接就高中状元。
无心插柳柳成荫,这简直就直接命中了他心中那快痒处。
这可是天将的功劳……
妈的。
卢启风甚至都有些激动了。
这东西不能细想,一但细想,那直接就是升职加薪,当上总经离,出任ceo……
卢启风眼神灼灼的看着眼前的老者,仿佛是在看行走的三百万。
“说!”
卢启风的眼神极为危险,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老者。
陆远之也在仔细看着老者脸上的表情,只要是在说谎,他下一秒就能识破。
老者见二人压迫十足,当即便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
“二位官爷,这实属不干老朽的关系啊。”
老者瞬间掩面而泣,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人脏并获,自己已经没有什么能狡辩的了。
“这都是东家让运的,老朽是真不知道,而且老朽连此物可以制作火器都不知道啊!”
老者声泪俱下讲的那叫一個痛哭流涕。
陆远之听了老者的话,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你先不要哭。”
陆远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淡然的看着老者问道:
“你说这是你们东家让运的,那你可知道,他让你运往何处?”
陆远之此时的语气非常平静,头脑清晰。
“藉州龙滩山。”
“藉州?”
陆远之看老者的语气不像是在说谎,眼神开始闪烁了起来。
“老东西,就知道你不靠谱!”
就在陆远之思考之际,那几个此船上的船员,有一个彪形大汉瞬间暴起,眼神赤红的奔向老者……
与此同时,手中已经展露出一把短匕,下一瞬间直接淹没在老者的喉咙深处。
“嗬……”
老者脸上带着不可置信,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死死的堵着血液流出。
那满脸的求生欲看的旁人愣神。
陆远之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瞬间暴起扑向刚刚那个行凶的彪形大汉,不待他反应过来,直接伸手钳制住他的脖子命门。
“妈的!”
陆远之此时心中怒不可遏,刚刚的他是真没有反应过来,谁也料不到这个船上主事的会被保镖给反杀了……
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先擒住这个人,看能不能在此人身上得到一些消息。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陆远之历声问道。
就在他刚出声询问的瞬间,那人出声大喝道:
“弟兄们,走了!佩寅郎的陆远之绝不是我们能力敌的!”
陆远之一听这话,心中瞬间警铃大做,刚要有所动作,便见那人在自己的手中脖子一歪,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一丝鲜血从他的口中溢出。
而就在他刚反应过来,有别的动作之时,剩下的所有本船船员如同下饺子一般,一个又一个的倒下。
死状一皆与刚刚死在自己手上的那人一般。。
“这……”
卢启风这个时候刚反应过来,他眼神中冒着不可置信的光芒:
“居然用如此死士运货?看来此船上的货物对于他们身后的主子不可谓不重啊!”
看得出来,这群死士绝对不是一般的死士,他们在听了,首领的话之后连犹豫都没有犹豫直接选择了死亡。
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的。
陆远之脸色难看的看着地上的尸体,一时间心中思绪万千。
他曾在崇北的时候见过死士,当时也是见的尸体,而现在,他见的,是活生生的人一个一个的倒下……
这在他的心中冲击力丝毫不弱。
而卢启风身为卢大姓,见识也自然不弱,甚至可能都亲手培养过死士。
所以脸色还算正常。
陆远之沉默了半晌之后,冷声道:
“查!查那老者刚刚说的那个地方!藉州龙滩山是哪里!!”
陆远之眼神中带着危险。
只是一个照面而已,居然瞬间十几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这个案子在他的眼里绝对不是小案子!
藉州,龙滩山……
这个地名在他的心中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接下来怎么办陆兄弟?”
卢启风自然也想参合进来的。
京中金吾卫本就有执法的权利。
所以他自然也是就想这么跟着进去。
陆远之当即隐去心中思绪,脸上露出笑容道:
“金吾卫与我们佩寅郎一起查此案,以卢将军的本事,我们必然会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
听了陆远之的话,卢启风脸上露出笑容道:
“既然陆兄这么说了,那某便随佩寅郎一起彻查此案,待水落石出之日,某定为陆兄搏上头功!”
二人就这么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均笑呵呵的离开了现场,而此船自然也随着大部队一起前往杭州。
待船只停泊之日。
陆远之站在甲板上眺望着日出。
这是一个很清爽的天气,杭州的天气入了秋之后,比起京城更为艳丽,小凉风吹的并不使人觉得寒冷,反而给人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头儿,该下船了。”
上官的身份一直都没有隐瞒过什么,只是陆远之从来不知道而已,当然也不是什么人人都知道的消息,若不然陆远之也不会到现在才知道。
不过即使是知道了冷淡阿姨的身份,陆远之也没有乱换称呼,依旧喊上官喊头儿。
“嗯。”
船舱中传出一道清冷的声音。
接着便是一道靓丽的身影从船舱中缓缓出来。
呃。
既然是换了身份,上官便是穿着宫中娥装,一袭紫色霓裳在身上顺下,与平日里的火红打扮俨然不同,今日给人的感觉更像是雍容华贵的妇人。
陆远之的眼神一时间有些跑神。
上官淡淡的看了一眼呆滞的陆远之,嘴角缓缓露出一丝笑意,她的眼神从陆远之身上掠过,看向远处:
“禹王的人呢?”
她的话音将陆远之的思绪拉了回来,回过神的陆远之自己也知道自己失态,咳了一声道:
“再岸上等着了。”
杭州北临漯河,自然有码头,而此次走的水路,自然是从杭州的码头靠岸。
陆远之说完话,上官便淡然的点点头,随着陆远之一起走向了船外。
下了船头之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两便满满当当的人群。
陆远之放眼望去,几乎都是锦衣之人。
寻常百姓的身影根本就见不到。
想来也是,公主入城的消息肯定不能这么让所有人都知道。
大雍虽然也是安生多年,但是必然也有一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对大雍始终有中不切实际的幻想。
“杭州知府杨无藓见过太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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