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刚刚赵志强也被砸了脑袋,可能有什么隐情,赵志强那方面是个老手了,可能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
赵志强被扶起来的时候,盯着周律沉的背影,“你别走啊,有没有素质,在这种场合怎么无缘无故踹人。”
周律沉始终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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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婧并没有周律沉的号码,哪怕相处这么久,谁都没有提过。
直到周律沉找到她的时候,她坐在花圃的台阶前,脸埋在双膝。
司机的车就停在她面前,手机不停的打电话。
沈婧吸气,“他不接是吗。”
司机握着手机,表示抱歉,“二公子关机了,你稍等,有什么事都会处理的。”
委屈受尽,她沉默不言。
只是,这时候。
周律沉就站在她面前。
沈婧身上那件黑色旗袍沾染了些红酒渍,印在胸前的玫瑰花绣纹,颜色很深。
颜色深出她饱.满的轮廓。
她哭得一抽一搭,起伏颤动得更厉害了,跟着斜襟旗袍扣绣的红玫瑰抖动。
糜艳,破碎,哭的劲儿越大,弧度就越汹涌。
哭够了,她伸手要纸巾,恍惚抬头时才发现周律沉。
一秒。
两秒。
她缓缓低头擦拭眼尾的泪水,“你去哪里了。”
周律沉轻描淡写,“谈事。”
“能不能蹲下来。”她望着他,“抱我。”
周律沉张开双臂,沈婧别开脸,今夜受的委屈一点点涌上心头,非要他亲自蹲下来抱。
他不蹲。
周律沉冷漠转身,“别不识趣。”
高傲冷漠如周律沉,他的薄情说来就来。
那个披着暧昧皮的男子,只是寂寞空虚时才会和她调情的男子,关系上没认定过她,带在身边,始终不会让她逾越过多。
偶尔,他或许会动容说几句哄她的话,也只是为了满足需求,会纵容她要这个要那个,不是心疼她,而是对他来说完全看心情的事。
花钱就能解决,太容易了。
怎就有人可以把对一个女人好演得那么真实,迷得女子糊涂,他自己却清醒得要命,从不深陷其中。
———沈婧,想跟我玩是么
沈婧自己起身,不抱就不抱了,以后都不让他抱。
“你去哪了呢周律沉。”
“你为什么不在,他摸我,明明是你让我来,可你不在,我在人群之中反复找你,怎么也找不到你,我真的害怕。”
“明明是他喝醉,他太太为所谓的面子倒打一耙,诬陷我。”
“我怎么还手,那里面少说一个都几千万身家,我谁都不认识,他们看不见事实,我无力辩解,随便就可以歪曲事实,就能污蔑我把我送进局子。”
“他出血了,他会不会让我进局子,我当时砸他是正当防卫,我不要进局子了,我才不要。”
“我并没有错。”
她声音格外轻。
句句痛诉,字字委屈,试图戳中人的心尖。
良久,周律沉冷漠回头,在她哭得伤神的时候,稳稳将她横抱在胸口。
强势又凶狠,整个过程不到一秒钟。
他声音沉得厉害,“就这点本事还想跟我。”
她泪腺一涌,脸贴在他柔软的衬衣料上,使劲地抽泣,破破碎碎。
“我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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