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衣冠楚楚的郝铮,此刻像一只煮熟的虾球蜷缩在一起,时不时地发出呻吟,身上的衣服也在扭动中逐渐散开。他双手捂在胯间,一边不停地来回动作,一边喃喃自语。
向晚尴尬到不行,脸上都开始发烧了。她原本的打算,就是将来人打晕,问出真相便杀人灭口,没想到如今她的身边有人,下面的郝铮还在做着不可言喻之事,她就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身边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向晚在脑海里问系统,可这不靠谱的系统,死活不愿意出声,把她气得够呛。
侧头再看旁边的人,只见那两只眼睛盯着郝铮看了一会,又将视线放到她身上,眼睛里的光点隐约在变小,向晚直觉,旁边的人在笑。
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被迫看了一场男人的**,又不是自愿的!
向晚努力忽视旁边的视线,渐渐镇定下来,想着一会找个机会出去,让罪魁祸首偷鸡不成蚀把米。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旁边的人摆脱。
指尖凝出一根极细的冰针,向晚凝气屏息,朝郝铮的睡穴掷去,却在最后一刻被一只大手挡住了。
只见这人轻挪脚步,脚尖一点,便跳到了郝铮的床边,快速伸手将人砍晕了。
向晚不再迟疑,迅速跳下去,从窗户翻了出去,迅速往石婆子的住所而去。身后的人快速跟了上来,离向晚不足一丈远,稳稳地坠在她身后。
这是个什么人,跟着她做什么?
为了摆脱他,向晚故意转了好几圈,直到没看到他的身影,才来到石婆子的屋子前。
贴耳细听了下里面的动静,发现里面的呼吸声绵长,便用铁丝将门栓拨开,闪身进了房间。
伸手点了石婆子的昏睡穴,向晚正在寻思怎么将石婆子弄走,身边陡然间多出了个人。向晚条件反射伸手便刺,被那人躲了过去。定睛一看,这身形,不就是她耗费了数圈要摆脱的人吗?
向晚要再次发难,这人突然间出声道:“嘘,我是来帮你的。”
向晚将信将疑,不敢轻举妄动。这人没有二话,扛起石婆子就往外走,临出门时还不忘叮嘱向晚善后。
向晚气结,到底谁才是主力来着?不对,她都不认识他,凭什么听他的?
出了门,人已经走远,向晚心头发堵,又恐其他下人发现异常,不得不再次回屋,将石婆子的被褥叠成有人在睡觉的样子,又将门关上,这才往郝铮的方向而去。
来到窗边,掀开窗棱一看,郝铮还好端端在那躺着呢,石婆子呢?那个人呢?不会是被坑了吧?
向晚扭头望去,好半天才看到一个人影抗着个人朝她的方向飞奔而来。
“窗户开大点,我进不去。”
吩咐起她来,倒是一点都不客气。
向晚心里头不爽,面上却没表现出来,迅速将窗棱抬高,看着他将人抗着跳了进去,随后也跟着进去了。
将石婆子放到床上,那人便站在床边不动了。
向晚可不管那么多,将石婆子的衣襟解开,又将那烧了大半截的熏香放到石婆子的鼻子下好半天,掐了掐郝铮的人中,便迅速跳到房梁上。
那人一愣,也跟着跳了上去,站在向晚的旁边。
床上的动静慢慢开始大了起来,直到看到两人抱到一起,向晚便准备瞅准时机离开这里。谁知,她一动作,便被旁边的人死死揽住了腰身,贴身挨着,向晚都能感觉到那人身上透过衣服散发的热度,分外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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