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可能?那是一个白面少年,看年纪比范公子还要年轻!”
“什么?比范吉射还年轻!”众人顿时哗然不止。
栾盈辩驳道:“那少年虽然身负铜佩,可也未见得就是郢君本人,无须惊讶。”
靳天羽反而冷冷一笑:“如此稀世奇珍,这天底下怕也是没有二物,郢君怎能不随身携带!”
众将听闻靳天羽所言,纷纷点头称赞,无不觉得靳天羽所言甚有道理,难怪人皆说这靳天羽是料事如神,果然句句说的有理有据。
忽然听闻栾盈身后一人呼道:“靳先生,这我却不明白了,你说这郢君不放心把那铜精佩托付于他人之手,必须要亲自携带才能稳妥,那又怎地把此物故意输给我栾盈兄弟!”
栾盈听闻这羊舌虎的一句疑问,也差点笑了出来。那羊舌虎所言,自己刚刚本也想过,只不过碍于靳天羽的颜面,不好发问,竟然不想自己忍住没说话,却让羊舌虎偷了空子插嘴反问,这却让靳天羽一时无言。
众人眼见得这铜佩就在栾盈之手,确实又觉得羊舌虎这一问很有道理,范吉射见靳天羽无言以对,心中大有不甘,恼怒顿生,骂道:“叔虎,你好不识相,郢君把铜佩交给栾盈,乃是故意输的,是为了偷听窃看,尔等受了如此欺骗居然不晓得反省,却还拿这事来挤兑我靳先生,好不要脸!”
羊舌虎挠了挠头,言道:“你说那么多是是非非,我可是想不清楚,什么故意不故意的,反正这东西现在是在栾盈兄弟手中了。”
范吉射又待出言,靳天羽将羽扇横拦,把范吉射掩在身后,微微笑道:“栾下军请,天羽今日所见,晋国猛将如云,愿他日两军对敌,以国家为重!”
靳天羽将话题错开,以大义取同,栾黡心生赞佩,面色肃然,拱手还礼道:“家国为重!”
栾黡身后众将,人人拱手,敛容肃然道:“靳先生高义,家国为重!”
靳天羽拱手答礼,缓步离开栾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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