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嘻嘻笑笑中落座。
“李兄弟,刚才温兄和雷兄在探讨,朝廷该在这场西南北三方战事中是和,还是战,那个更加好,不知你有何高见?”
一个坐的板直,喜欢出风头的学子举杯问道。
李烨的坐姿就没有其他人那么端庄,较为随意,同样是举杯。
“我这人就早年在私塾学了点,见识浅薄,没有各位的学问造诣深,说错了,还望莫怪。
我觉得亦战,亦要和,只是这个度却要把控好,我曾听人说过这句话。
战争是政治的延续,政治是战争的目的,不战而降的话,那么日后夏朝就会认为我懦弱不堪,正如人不会欺负强者,只会欺负弱者,国与国之间也是如此。”
温仲低喃了数句。
“战争是政治的延续,政治是战争的目的,这话倒是道尽了战争与政治的因果,精辟。”
雷曼半举着酒杯,思索着李烨的话。
“人不会欺负强者,只会欺负弱者,这话虽不合仁义,但却是道尽了人性,国亦如人,我之前的看法倒是陷入了为与温兄较量而较量,失了偏颇。”
其他人也在琢磨着李烨的话。
听着众人赞美的话,李烨抹去额头上不存在的泪。
这些话是他在络上收集到的历时数千载的历史智慧总结,尤其是政治与战争的关系,他只是把这句话复述遍。
真要让他论证,他可说不出个所以然,装了个不大不的牛逼。
不多时,远处的走廊出现了个人身影。
见到那个身影的时候,李烨不去理会探讨的学子,与黄丰文说了声,悄然起身离去。
花径中。
那人手里拿着一本线订书,蓝色未知野兽制造的皮革封面,并没有多少警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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