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都露出惊诧神情,但大多都是觉得杜喜走运了,跟了皇后至少比做戏师好百倍。
显然,苏栎妗的举动,是在保护杜喜。
杜喜却是摇摇头:“皇后娘娘,民女谢过娘娘好意,民女只会玩人偶戏,也只想玩人偶戏,恐怕不跟侍候您了……”
这番话,苏栎妗并不意外,笑着点点头:“既然你心意已决,本宫也不强求。”
萧昇荇侧头:“将他们两人押下去,关押到刑部大牢。”
侍卫立刻抓住戏师头子和陈月,朝外面走去。
陈月不断挣扎,就在即将被拉走时,她忽然对苏栎妗道:“皇后娘娘,民女有事要告发!”
苏栎妗眉心微皱:“你还有什么话说?”
陈月恶狠狠瞪着杜喜,嘴角阴狠地笑了起来:“杜喜私通宫中之人,证据就藏在她的枕头底下,娘娘一查便知!”
杜喜脸色猛地白了,瞪大了眼睛。
太后闻言,冷冷一笑:“好一个杜喜,竟然做出这种丑事!来人,给哀家去搜!”
杜喜这件事正好可以将太后的面子找回来,因此她动作十分快,苏栎妗根本来不及阻止。
很快,搜查的人拿来了一封信:“回禀太后,这是从杜喜枕头底下搜出来的。”
赶在太后之前,苏栎妗一把将信拿了过去,展开查看内容。
看着心中内容,她眉头微跳,却是越看越觉得眼熟,总觉得,信中人的口气似乎和一个人很像。
她有些拿不准,问道:“杜喜,你可知道和你传信的人是什么身份?”
杜喜脸色更白了几分,她想摇头,但又不知道该不该摇头,一时间犹豫又恐惧。
不等杜喜回答,太后冷笑道:“信都在这里了,私通罪名板上钉钉,这种人直接拖下去处死就罢!”
太后身后的侍卫立刻拖着杜喜往外走。
苏栎妗一惊,连忙挡在身前,拦着去路,与太后对峙道:“太后,臣妾还没有问完,事情真相如何还没有查出来,不能随意定她的罪!”
太后冷着脸:“皇后,你这是要跟哀家对着干吗?”
闻言,苏栎妗丝毫不退,看着太后道:“臣妾不过想要查一个真相,太后何必阻拦?”
萧昇荇看着两人,吩咐身边人道:“把信拿过来朕看一看。”
侍卫将信拿了过来。
“这上面的笔迹……”
看着这封信,萧昇荇的眉头也是微微一跳,他又往下看了几行,黑眸里已经有了什么答案。
就在此时,杜喜忽然大声道:“民女没有和谁通信,也没有私通宫中人,这信是民女自己写着玩的。”
苏栎妗看向她,看着她一脸的倔强和不安,心里有些叹息。
太后立刻将矛头转向杜喜,冷笑道:“杜喜,你想耍弄哀家吗?”
杜喜微缩地缩了一下头,却仍旧强迫自己勇敢地摇头道:“太后,那封信真的只是民女自己写着玩的,没有其他人。”
“哼,你说没有就没有吗?”
闻言,太后眯起眼睛,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苍蝇不叮无缝蛋,陈月都发现了你的私情,你还敢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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