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杨晓觅问道。
“吃早点了吗？这家包子还不错。”王潮扬了扬手中提着的东西。
“喂，你怎么不按流程来。”
“吃完了再听也不迟。”王潮笑着说，
“一大早的，我怕影响胃口。”
“我要全吃了。”杨晓觅恨恨说道。
两人本来约好，今天上午要碰工作计划。
王潮刚一来，就碰见以上一幕。
当然杨晓觅说的是气话，她只吃了一个包子和一个茶叶蛋就饱了。
“还好贾灵不在，要不然，这么多东西，只够她一个人吃的。”杨晓觅笑道。
“我知道。”王潮嘴里塞着东西，呜呜地说，“这就是从她桌上拿的。”
“……”杨晓觅的笑容瞬间凝固。
“好了，说正事。坏消息是什么？”王潮转身，将桌上的东西扔进垃圾桶。
“我很饿……”一道声音响起。
“什么？”王潮一怔。
回过头来，贾灵正幽怨地站在他身旁。
“我说我很饿，王！总！”贾灵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呃……呵呵，有证据显示，饥饿可以激发人类的想象力。”王潮讪讪笑道。
“我不是设计师，这种饼我不会吃。”
“王潮你真是的，一个大男人，偷吃人家小姑娘的早点。”杨晓觅义正严词地说，
“灵，给，这是10块，下去找个地方吃饱了，再回来上班。”
“好嘞，还是杨总体贴。”贾灵破冰为笑，拿着钱喜滋滋出门而去。
看着眼前一幕，王潮挠挠脑袋，说：
“听好消息吧，我先换个心情。”
杨晓觅噗嗤一笑，说：
“我们回款了！”
“华西工业大学的？”
“难道还有别的项目吗？”杨晓觅说，“450万啊……还是跟大单位合作爽快。”
“是啊，这才过去5天，前两笔设计费就到账了。”王潮不禁感慨。
“这也说明，你的方案深得人心。”
“我们的方案。”王潮提醒道。
“好，我们的。”杨晓觅笑了。
“我的心情死灰复燃了，说说那个坏消息吧。”
杨晓觅点点头，脸上笑容渐渐隐退。
“之前找我们设计的两家公司，都撤回了委托函。”
“什么意思？”王潮眉头微微一皱。
“我打听了下，本地地产公司，基本上都不愿意和我们合作了。”
“荣富地产搞的鬼？”
“他们到处传，我们恃才放旷，眼里只有钱，不将甲方放在眼里。”
“原来是这样。”王潮抱臂胸前，摸着下巴，嘀咕道，
“本来还想着要不要放他们一马，这样看来，那200万我们是要定了。”
杨晓觅仔细看着王潮的脸，想要分辨他的真实心情。
不过，那副墨镜却将它藏了起来。
于是她只能问道：
“会不会有些心塞？”
“心塞？开玩笑，当然不会！”王潮笑道，“充其量算是鞋子进了石子，倒出来就是了。”
“那就好！”杨晓觅松了口气。
王潮望着她，温声说道：
“本地房企没几家正规的，就算接了，也只是给公司混口饭吃。”
“说的也是……”
“要把目光放长远，我们都是有情怀的人。找找这次类似的项目，做一个算一个，那可都是业绩作品。”
“明白。”杨晓觅脸上再次浮起笑容。
“当然，不给吃饭，光谈情怀，那就是耍流氓。”王潮笑着说，
“加紧拿下南湖项目，我们就有底气了。”
“贾灵刚出去，这件事忘告诉你了。后天上午，我们一起去斐讯集团，跟他们老板费宗明，好好谈谈这个项目收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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